忙碌的是警卫,静谧的是主人们。
叶知秋一通电话过去,安隅未曾接听,徐绍寒亦是未曾接听。
于是,叶知秋稍有急切,一通电话拨给徐黛,询问情况。
那侧,徐黛如是告知,二人今日未曾剑拔弩张,但沉默的气氛似是太过僵硬,当然,关于安隅白日提起离婚之事,她没敢说,也不会说。
天家为人,何话该说何话不该说都应当知晓。
叶知秋是担心的,但在担心,她也不好深夜奔至磨山,且昨日安隅的不悦悉数写在脸面上,实在是不易在去现脸。
卧室内,徐启政脱了身上衣服丢在窗外,正抬手解袖扣时见叶知秋满面凝重拿着手机进来,他睨了人一眼,未言语,转身正欲进卫生间。
只听身后响起怒斥声;“成天衣服乱丢,能不能放好?”
“、、、、、、、、”他这是?被牵连了?
他自认为自己没招惹叶知秋。
“半截黄土埋身子的人了天天让人给你擦屁股,你好意思?”她在道,话语较之前更高涨了些。
这些事,都有佣人干,今日之所以会将衣服放至床尾。是因夜深不想叨扰佣人。
所以才有了衣服落在床榻上的举动。
此举,本是平日常做的,但独独今日,却被凶了。
徐启政望着叶知秋,面儿上的那点点委屈显现无疑。
叶知秋看见了吗?
看见了。
那又如何?
她此时心情不佳,除了眼前人还能跟谁撒火?
哗啦、她弯身,将西装外套丢到一国总统身上,好不霸气。
“没一个好东西。”
“、、、、、、、、、、”
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徐启政在叶知秋这儿受了气,能让徐绍寒好过?
只怕是不行,这笔账,记下了。
每一个好东西?
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儿子儿子不是好东西,儿媳儿媳不是好东西。
本事要进浴室的人,也不进了,他敢进吗?
挪位置吧!
免得招惹她。
中年夫妻的相处模式大抵如同徐启政和叶知秋这般,行至半生,能不生事便不生事。
与徐绍寒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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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