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安隅一走,阮萍开始掐着嗓子阴阳怪气的怼胡穗。
而胡穗呢?
她是个软柿子吗?
自然不是。
“原来在弟妹心里,我这么有能耐?”她反问,不似阮萍的阴阳怪气,相反的,话语异常温柔。
“可不是,能把女儿送进天家的人怎会没能耐,”她横睨了人一眼。
“能进天家,那是四少看重,我若真有那个本事,哪儿会让你在我跟前掐着太监的嗓子如同一只老母鸡似的这么阴阳怪气的同我说话?”
“胡穗。”
“够了,”阮萍的尖叫声将将落地,赵波开口阻止了这场争吵。
“二婶少说两句吧!母亲也不想的,”赵书颜在一旁打着圆场,看似是打着圆场,实则这心里在想着什么鬼主意还不一定呢!
“我看她想的很,你看她今晚放了个屁吗?”赵波那一吼,本该是消停下去的,可赵书颜这么一说,不行了。
这场战役怕又是要拉开了。
“都给我消停点,吃个饭也能吃出这么多事儿来,往后都别聚了,”赵波冷怒的声响在屋子里响起,扫了眼剑拔弩张的众人。
而后一甩手上了二楼。
胡穗呢?
她横了眼阮萍,转身摇曳着身姿亦是往楼上去了。
屋子里,仅剩下阮萍夫妻二人和一个赵书颜。
阮萍望了眼赵书颜,迈步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要不是我们书颜入天家,能有她安隅什么事儿?”
这话,断断续续的,但不难让人听出话里话外的意思。
阮萍这话,说的是怜惜,可也跟刀子似的戳进了赵书颜的心窝子里。
全世界的人都在提醒她身体不好的事实。
她何其可悲?
一副破败的身子愣是让她成了笑话。
“行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回家,”身后,赵涛见赵书颜面色难看,冷哼了声,带着阮萍走了。
楼上书房,争吵未曾停歇。
到底是官场上混久了的人,要脸面。
赵波未曾当着外人的面质问胡穗,可上了书房不一样了。
他望着胡穗,沉静良久,那满脸的欲言又止让胡穗看的清楚。
不待他开口,胡穗倒是先发制人了“你是想问我今晚为何不言语?”
赵波抿了抿唇,未言。
“你觉得安隅有那个本事知晓总统府的事件?”胡穗在问。
赵波这人,如何说?
他要权势,要名利,但却也要脸。
有时,胡穗觉得甚是好笑,自古言,鱼和熊掌不可两得,可他偏偏都要
何其贪心不足?
“还是你觉得安隅可以回去吹吹枕边风?前段时日这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之事你不是未曾听闻,绍寒都在媒体面前坦言婚姻失败了,这种时候你让安隅为了你的利益去碘着脸求徐绍寒?她能做到?老爷子当初打的她满地滚她都没喊一句求饶的人,你觉得她会为了赵家的利益去牺牲自我?”
胡穗一连几个问句问出来让赵波脸面险些挂不住。
望着胡穗多的目光也没了丝毫温度。
“我不开口,是因为我知晓,安隅对我早已经没了母女之情,她现在恨不得能弄死我,你让我开口,只会适得其反。”
胡穗将赵波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落在身旁的手紧了紧,在紧了紧。
“为了赵家,我对自己亲生女儿不管不顾,全心全意顾着这个家,将所有的爱都给了书颜一人,眼下好了,亲生女儿不喜,养女算计,安隅想弄死我,也是情有可原。”
胡穗这人,善演戏。
那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
仅是只言片语,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淌下来,愣是叫赵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