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怕我早已成为了跟你一样龌龊之人。
安隅的话,没有半分客气。
她对罗薇,也实在是谈不上什么客气不客气之说,若非看在唐思和这个合伙人的面子上,安隅想,她们二人走在路上连眼神都不给对方才是最好的。
安隅的话,让罗薇面色白了白。
她这是变相的说近墨者黑,说她罗薇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你我之间,谈不上谢谢,若谢,谢唐总比较合适,毕竟,他花了大价钱。”
“安和不是他一个人的,没有安律师的同意,他也不会如此,该谢得谢,”罗薇也是个拎的清楚的,到底是管理过公司的人。
而安隅呢?
她并不想跟罗薇牵扯到半分,话里话外之间带着浓厚的疏远“我以为,就我跟罗董的关系,谈不上谢与不谢,你我之间,最好是那种走在路上互不认识的陌生人为好,太过亲近,我怕落人口舌。”
电梯门开,安隅跨步先出去。
丝毫不在乎身后是否还有客人未曾出电梯。
那冷着一张脸疾步向前的步伐叫办公室同事看了不自觉的让开了道路。
“跟唐总说,他母亲来了,”安隅话语微杨,告知前台秘书。
后者闻言,有一秒愣怔,随即,看见电梯里踏步出来的贵妇人,点了点头,拿起电话赶紧告知。
众所周知,安律师心情不佳。
那走路带风的架势令人看的寒颤不断。
这日下午,徐先生难得不应酬,提前离开办公室,接自家爱人下班,三月的阴雨天里,难得有一个好天气。
四点五十,安隅电话响起,那侧,男人温声细语告知她在楼下。
安隅看了眼时间,关了笔记本,踩着点儿下班。
楼下,徐先生很招摇,如何招摇?
五点,大楼里的各家公司正值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而他,这日,一如往常的着一身正装,未曾坐在车里办公亦或是接电话,相反的,站在车旁,及其淡然的抽着烟。
堂堂正正的站在大楼正门口,三辆显眼的迈巴赫就如此停在路旁,生怕旁人看不见似的。
路过之人均是频频侧眸观望,且还接头交耳的议论着,安隅出门,乍见此幕,只觉头疼。
望着徐绍寒,没好气的笑了笑。
为何笑?
被气笑的。
且不说这人长相非凡,就单单是徐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也足够让人家喝几壶的。
不低调就算了,且还如此大张旗鼓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徐先生倒是高调,”安隅迈步过去,这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接过安隅手中包包。
还未言语呢!就被这么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怼了句。
“接自己老婆不高调接谁高调?”
“是不是还得给你拉个横幅什么的?”安隅没好气横了人一眼。
而身后,徐先生本是向前进的步伐突然停住了,安隅走了两步才发觉这人没跟上来,回眸看了眼,只见徐先生一脸委屈的瞅着她。
还委屈了?
“我很见不得人吗?”
接老婆下班还被冷嘲热讽的甩脸子,徐先生也是个有脾气的。
安隅一阵无言。
沉默了两秒,昧着良心开口“没有、你很帅,太帅了,就应该躲着藏着,不然被人抓走了就不好了。”
瞧、安律师斗得过泼妇,也哄得了男人,昧着良心的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一旁,周让听闻此言,稍有些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惊觉,还有这番操作?
“放心,我只要你,”徐先生似是心满意足,牵了牵嘴角,笑意悠悠的迈步过来,牵着安隅的手上车。
即便知晓她在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