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挤到了?你边儿上那块空地都可以跑马了?你是猪吗?要多大的地儿给你站着?”
闻言,有人在身旁捂嘴偷笑,反倒是安隅笑的坦荡。
且毫不掩饰的那种。
“再说了,挤到人了道歉会不会?你那张嘴是长着好看的是吧?”
高级商务区里,来往不说都是老总级别的任务,最起码都是行业金领白领级别的。
眼下,两个公司的合伙人撞到一起撕逼去了。
能有几个人是能忍住不看好戏的?
“你那只耳朵听到我没道歉了?”
“我两只耳朵都没听到,”邱赫反怼回去,怒目圆睁的盯着人家,没有半分绅士风度。
“你俩什么关系?你护着她这么好,莫不是你跟她也有一腿?”
这话落,四周倒抽了口凉气。
圈子里有圈子里的规则,有些话只能偷着说,如此光明正大的怼出来。
不知这柏芮是胆儿够肥还是人够傻。
“我不护着她护着你这个丑八怪?有一腿儿怎么了?长的好看才有人愿意跟她有一腿儿,就您这吨位,脸比马长,食量比猪多,白送给我我都嫌你丑。”
“所以,长的好看就能不三不四?”柏芮冷嗤一声,仅是嘲讽之意。
安隅想,安和搬来之前,她从未见过这人。
也谈不上什么有仇。
可这人,莫名其妙的看她不爽。
让她也是及其纳闷儿的。
“最起码人家有资本啊!您呢?瞅您半天了,到底是想干啥?猪圈是圈不住您了还是怎滴?非得这大白天的溜达上来被人宰?”
“大中午的是嫌大家午饭都不够有料不是?非得送上来给人笑话笑话,脸大也不能这么丢啊!”
一时间,身后声响响起。
安隅侧眸望去,全是安和的人。
见此,笑意更深了。
“谁特么在后面嘴贱,给老娘滚出来。”一时间,四方言论散过来,让柏芮面色及其难看。
区区一个邱赫尚且还能跟她耍耍嘴皮子。
眼下多管闲事的多了,就不见得了。
“你爹。”
“你娘。”
话语声起起落落之间,安和在这间店里吃饭的人都涌过来了,那架势,跟黑涩会老大出街似的。
一副打群架的模样。
“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欺负我们老板,你当我们都是死人?”
“还有,您别忘了,我们是律师,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出的每一个举动都将成为我在法庭上告你的确切证据,闲来无事想吃官司?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邱赫是硬气,那种硬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这份职业给了他跟任何人叫板的底气。
“您先来,我怕您吃不饱,”眼见餐厅里鸦雀无声,对方被邱赫气的吹胡子瞪眼。
安隅这话,彻底的改善了餐厅里静默的气氛。
这不是明指她食量比猪大吗?
话语落,哄堂大笑。
“丑人多作怪,”邱赫冷嗤了声,仅是不屑。
人家丑吗?
不丑。
只是体格比旁人魁梧了些而已。
这种长相、在老人眼中,及其有福相。
但今日,邱赫戳着人的脊梁骨说人家丑。
那便丑吧!
不仅丑,还作怪。
本意是想下来吃午餐的,结果好了。
徒惹心塞。
但是,饭还是要吃的。
排队时,安隅接到徐绍寒电话,电话那侧,他许是也在吃饭,询问安隅可否用餐。
她告知正在楼下排队。
许是她话语不对劲儿,徐先生听出来了,遂问了句“怎么了?焉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