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己可以,”叶知秋过来,说是陪着,但到底她行动不便,怕到时候会让叶知秋照顾她。
婆婆照顾儿媳,说出去也不大好听。
且还是这种豪门世家,安隅开口便想拒绝。
“可以什么?可以学兔子跳吗?”他说着,话语带着几分揶揄,浅笑声近乎要溢出来。
“我行动不便,母亲若是来了,若是帮着照顾就不好了,”她开口,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徐先生伸手摸了摸她脑袋,安隅顺势蹭了蹭“母亲陪着你就是,其余事徐黛会做,别多想。”
他轻声宽慰着说着好听话。
如此,安隅未在多言,点了点头。
徐先生俯身啄了啄她唇瓣,“抱你起来上个厕所,然后在睡会儿?”
安隅点了点头。
这日,徐先生临出门前,安隅正准备睡个回笼觉,却被这人摁在床上,扬言,喝口汤在走。
此话一出,也不知是热得还是如何,安隅脸面红了大半。
怒瞪着徐绍寒。
上午九点不到,叶知秋与徐落微来了,
彼时,徐黛正扶着安隅下楼,因着右腿受伤,她极慢的从二楼跳到一楼。
徐落微同叶知秋二人将一进门,见她跟个兔子似的,急忙迎了过来。
“怎伤的这么重?”叶知秋开口,话语带着心疼之意。
“快好了,林院长说过几日就拆线了,您别担心,”她出声安慰着。
“真的?”叶知秋似是不信,怕孩子们隐瞒什么。
安隅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
“徐绍寒就是欠收拾,早些不说,”叶知秋愤愤的数落着自己儿子的不是,听的安隅稍有些头皮发麻。
连忙开口缓和着“是我不让说的,怕让您担忧,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安隅话语落地,候在一旁的徐黛心头暖了暖。
夫妻之间,无异于此。
叶知秋呢?
她怎会看不出什么。
只是、为人父母,光如此,是不行的,便冷着脸佯装生气道“安安可别替他说好话,绍寒是个什么鸟性我是知晓的,及其狂妄自大且又自以为是。”
安隅一愣、望着叶知秋那张看起来气的不轻的脸面,稍有些不知所措。
安隅未曾历经过这一切,自也不知晓母亲对于孩子那种怒骂中的喜爱。
她说不好,或许只是谦虚而已。
所以此时,她稍稍有些窘迫。
望着叶知秋,不知如何言语。
徐落微坐在一旁,将安隅的局促收进眼里,开口道“回头若是绍寒敢欺负你或者如何,一定要及时跟母亲说,他平日里跟群大男人一起糙惯了,论照顾人与生活经验还是母亲丰富。”
糙惯了?
这三个字用在自己身上比较合适。
安隅想。
说徐绍寒糙,那可真是伤人心。
这个对待生活要求极高的男人,怎么也跟糙这个字儿不沾边啊。
即便如此,安隅还是点了点头。
稍有些感谢徐落微给自己圆场。
这日,叶知秋陪着安隅,徐落微转身钻进了琴房,大抵是过些时日有音乐会要开。
安隅是感谢叶知秋的。
她在叶知秋身上感受到了胡穗从未给过的爱。
即便这爱对于叶知秋来说只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