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一再阻拦。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母女斗殴,这其中牵连的是几个家族,是军正圈子里数一数二的两位大佬。
一位是市长,一位是将军。
如果是平常人,唐思和要出手,宋棠绝对二话不说,可这人,不是平常人。
邱赫一时间,沉默了。难怪宋棠拦着他不让他进去多管闲事。
“拦错人了,”邱赫颤栗开腔,而后收了电话。
那侧保安自然也是个识时务的,每日来往这栋大楼的人不说非富即贵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少还是转的通的。
收了电话,将人放行。
胡穗平平视线扫过保安身上,而后跨步出大楼,上车、离开。
而此时,邱赫转头离开了原地,在过来,手中多了块湿漉漉的毛巾,递给唐思和。
没言语。
但眼眸中的情绪表示一切。
这人,没拦。
也不该拦。
这日,茶水间里的几位合伙人显得异常沉默。
最为沉默的是安隅。
她坐在沙发上,唐思和为了避嫌将手中毛巾递给了宋棠,让她来。
两位男性合伙人单手插兜站在窗边。
邱赫更多的是沉默。
沉默在这场豪门纠纷中。
唐思和隐忍。
隐忍自己因为家族不能对胡穗如何。
沙发上,安隅静静坐着,宋棠轻轻扒开她的发丝,抽出纸巾缓缓摁住她的出血口。
动作不大,但安隅却倒抽了口凉气。
这一口倒抽让站在窗前的二人纷纷回眸。
邱赫视线落在安隅伤痕错综的手腕上,叹息了声“我下去买点去淤青的药膏上来。”
邱赫走后,唐思和伸手,点了根烟,站在窗边缓缓燃着。
七点,雨势渐小。
天空彻底黑了下来,街道上的霓虹灯被雨水反射的更加朦胧,更加看不清这个世界的本质。
2008年7月十二日,尚未入伏。
新闻上说,初伏天在七月二十日。
所以这日雨后,夜风吹来,微微清凉。
半道,宋棠起身拿着毛巾去换水。
唐思和转身,望着安隅,话语间带着难掩的沉重之意“你准备就如此下去?”
“时候未到,”她开口,嗓音及其平静。
平静的让唐思和一贯的好脾气都有些控不住了。
“弄死赵波,送走胡穗,你就清净了,再也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叨扰你的生活,手下留的不是情,是祸根。”
安隅怎能不知道留下来是祸根?
“不是已经有人在动手了吗?我坐收渔翁之利不就好了,胡穗今日,也没占便宜,”前半句,是解释,后半句呢?
似是带着些许小姑娘家的欣喜。
何种感觉?
大抵是父母问你怎会被人打了,她及其高兴的告诉你一句,我也打了别人。
就是这种感觉。
唐思和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咬牙切齿道“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两句?”
这方,远在洛杉矶的周让收到一组照片。
点开之后,触目惊心。
握在手中的杯子哐当落地,引起众人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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