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借口哪个不比这个好?
“小姑娘家家的。”
“小姑娘家家的就合该着只能灌着苦哈哈的中药?不能找点人生乐趣?”徐先生这话还没问出来,便被徐太太接过去了。
“还是说?徐先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徐太太在问,但这话,问的平静。
面儿上情绪是挂着,可话语、说出来却还带着几分温柔之意。
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
“先生莫不是一边给我灌着备孕的汤,一边在外面干净了非法的勾当?”他想解释,也得安隅给机会。
这一连三问砸下来,砸的这个叱咤商场的企业家头脑发晕。
砸的这个能言善辩的大金融家半晌都没言语一句出来。
“我敢吗?”非法勾当?
徐绍寒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他若是在外面干了什么非法勾当就安隅这暴脾气绝对跟他没完。
“有贼心没贼胆是吧?”
被误解是个什么感觉?
徐先生这会儿懂了。
被刻意误解是个什么感觉?
徐先生也懂了。
安隅今儿摆明了是不让她好过了。
一个律师最擅长的是什么?
给你打迂回战术,绕蒙你。
“没贼心也没贼胆,”徐先生冷声开腔,盯着安隅没什么好脸色。
想他堂堂一国首富,混成了如今这副德行,传出去莫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怎?翻不了墙徐先生很不服气,瞧着还挺大怨气,”坊间传闻,律师办案就靠一张嘴,这话、也并未道理。
毕竟、混肴是非、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这种事儿徐太太干起来都不带思考的。
徐先生眼下心中可谓是怒火中烧,可又不敢多言,唯恐多说多错,而后被安隅抓住什么话柄,跟他闹个没完没了。
这事儿,不是没有过。
他嘴贱,抽什么烟?
烟没抽着反倒是快把自己赔进去了。
罢了、罢了、罢了、徐先生想,认个输吧!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谁还没被自家老婆收拾过呢?
自己娶回来的人,是祖宗得供着,是姑奶奶得跪着。
他认、认、认、都认。
于是、安隅只见这人一挥手,似是痛心疾首开口“不抽了、不抽了、不抽了、我进屋,可行?”
眼看是被气的不轻,那张脸都快臭成猪肝色儿了。
但徐太太满意了吗?
不满意。
这态度,跟她强迫了他似的。
徐先生一脸头痛跨大步走了几米远,见身后人没跟上来,回眸望去。
这一望,正好撞进了徐太太漆黑的眼眸中。
狠狠叹了口气。
又转身走了回去,且还边走边念叨,似是被气的不行不行的“姑奶奶、姑奶奶、简直就是个活祖宗。”
言罢,伸手牵过安隅的手,拉着她进了屋。
看得候在门口的佣人一阵惊愕。
进屋,正如安隅所想那般,徐黛早就端着中药候在一旁了。
嚯、本是觉得没那么气了的徐太太这会儿心底火苗蹭蹭蹭的上来了。
漆黑的眸子盯着眼前那碗黑漆漆的汤药,默了半晌,才憋出如此一句话“改明儿让林老过来给你家先生也瞧瞧。”
“先生怎么了?、”徐黛不明所以。
他怎么了?
“他有病,”安隅气呼呼的甩出了如此三个字。
而后,在徐先生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跨步上楼。
走的毫不留恋,没有半分拖泥带水之意。
徐黛亦是震惊了,望着徐绍寒,半晌没言语。
只知晓这夫妻二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