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自己的婚姻与爱情,我想,他护着我们这么多年,我为他争取一次也是好的。”
可到头来,不仅没有争取到还险些反目。
话语落,徐绍寒侧眸,忍住眼底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话语间的哽咽更是盛了几分“可如果,在牺牲你我的婚姻与牺牲老大之间做选择的话,我不希望是我们。”
“对不起、安安。”
“对不起。”
这日的午后,安隅听着徐绍寒的一言一语,未有发声,触动吗?
有。
理解徐绍寒对徐君珩的呵护。
可那又怎样?
她不能牺牲自己啊!
说她冷漠无情也好,说她无情无义也好都不重要。
思忖中,安隅沉沉睡去。
这日下午,叶知秋离开总统府,到了磨山,依着徐黛的话语来看,大抵是要小住几日。
安隅醒来时,将一睁眼,便见徐绍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前放着电脑,带着一副金丝边的蓝光眼镜似是在看文件。
她将一睁眼,视线不过在他身上停顿数秒,便见这人从椅子上起身,去了趟起居室,在进来,手中多了杯蜂蜜水。
磨山的气氛,算不得好,亦是算不得坏,好坏之间全在安隅掌控之中。
起床、下楼、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叶知秋时,安隅有数秒愣怔。
迈步过去,叶知秋转身,将人抱了个满怀。
没言语,但这一抱,抱的安隅红了眼。
不知为何,她总是能在叶知秋身上体会到一种自己此生都不敢想关怀与爱意。
仅仅是一个举动便能让她溃不成军。
她从未在胡穗身上得到的东西在叶知秋这里悉数都尝到了。
叶知秋抱住安隅,缓缓的拍了拍她的背脊,话语轻柔的如同潺潺流水般“母亲过来住几天,安安介不介意?”
这话,即便不问也无伤大雅,可叶知秋问了,是一种处于客人的客气与礼貌。
安隅点头,浅声回应“很欢迎。”
后者闻言,一阵浅笑散开。
下午,叶知秋陪着安隅,徐绍寒并未打扰,许是知晓这件事情需要足够的消化时间。
叶知秋拉着我安隅浅浅的聊着,无公事烦扰,也无家庭琐碎之事堵塞人心,她很平静的坐在茶室里教安隅泡茶,那是一套安隅看了很多遍的标准泡茶手法。
这日,叶知秋同她聊着她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儿,生在她们那个年代的趣事儿。
一个从大家族出来的女子,琴棋书画诗酒茶是必然。
叶知秋的泡茶手法有一半延续了古代贵族的手法,看起来简单,学起来颇为复杂,需要静下心来慢慢练。
倒也是适合今日的环境。
安隅起杯时,动作稍有松弛,叶知秋浅笑着手把手教她。
晚餐,叶知秋亲自下厨,扬言要给安隅补补身子。
餐罢,婆媳二人闲庭信步在这山水之间时,叶知秋说了一句让安隅久久不能回神的话语。
她说“安安、我有三个孩子,本不该偏颇于谁,可此时,我将所有的偏爱都给你与绍寒二人,是希望你们能幸福。”
叶知秋是家族婚姻中的受害者,自然也不希望安隅如此。
这世间没有什么感同身受,有的只是跟你走在同一条路上的人。
叶知秋将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徐绍寒与安隅二人,求的,只是希望她们婚姻幸福。
她本不该来磨山小住的,毕竟,总统府还有徐君珩与徐落微二人,徐落微倒也罢了,可徐君珩此时正是艰难时刻,她如此做,无疑是在赤裸裸的告知他,她偏向徐绍寒。
安隅愣怔在原地,内心翻涌的情绪让她一瞬间言语不出什么话语来。
只是静静的看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