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开口言语。
宋棠恩了声,找了一个可以下车的路边将人放下。
“下午回公司吗?”
“看情况,有事过来找我。”
这日下午,安隅去了趟房产局,在出来时,已是临近下午三点的光景,
春困秋乏,十月底的阳光落下来照的人暖洋洋的,路边的金桂散发着淡淡香味。
本是要会公司的人,动了动脚尖,归了公寓。
五点、徐先生准备下班,临行前被老总拉着开了个简短的会议。
归家、六点差五分。
原想回家换身衣服,接了安隅在外用餐。
不想着将一进门,看见的是躺在地上的高跟鞋。
徐先生疑惑,客厅、书房寻了一圈未见人,这才推开卧室门。
入目的是躺在床上睡觉的安隅。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徐先生显然要心细许多。
迈步至床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无碍、才安心。
“回了?”
“累了?”徐先生俯身亲了亲她面庞,晨间着妆容出门,眼下倒是卸了妆。
想来回家也有许久了。
“昨晚没睡好,”她喃喃开腔,嗓音异常朦胧。
“那在多睡会儿,”徐先生伸手摸着他的腰肢,一下一下的,带着些许轻柔之意。
安隅拉了拉身上被子,拨开了腰间的大掌,温软之中带着些许烦躁“你别摸我。”
徐先生掌心突然一空,僵在半空看着显然是没睡好在闹起床气的安隅,默了数秒,叹了口气,伸手将她身上被子掩了掩,起身离开了卧室。
随即唤来徐黛受着,直至徐黛来,他才离开公寓。
安隅醒来时,公寓已无徐绍寒身影,问之,才知晓去了总统府,她洗了把脸,让徐黛备晚餐,自己进了书房。
而那方,总统府客厅,气氛尤为凝重。
叶知秋一身绛紫色旗袍在身,以标准的大家闺秀坐姿坐在左边,身旁是一身浅色开衫的徐落微。
徐启政与徐君珩坐在右边。
老爷子杵着拐杖坐在正中间,面色凝重,似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异常激烈的争吵。
徐绍寒接到徐落微电话时,并未及时动身,反倒是担忧安隅一人在家,等了片刻才来。。
眼下,显然,他错过了刚刚一场激烈的争吵。
“你还知晓回来?”老爷子冷怒开腔,望着徐绍寒的面色带着阴沉怒火。
叶兰见徐绍寒上来,端着托盘呈了快干净的帕子过来,徐绍寒伸手,气定神闲的从托盘上取来热乎乎的帕子擦了擦掌心,且似是规劝开口“天干气燥,您消消气。”
咚、老爷子手中拐杖狠狠落在地板上,怒目而视徐绍寒“好一个我消消气,若非你不以家族大业为重,我今日会受这份气?”
徐绍寒伸手将手中帕子放在托盘,且对叶兰道“倒杯水给我。”
而后,这人迈步朝沙发而去,看了一圈,伸手拍了拍徐君珩的肩膀,示意他挪挪位置。
“我若不以家族大业为重,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爷爷心中眼中的家族大业到底是什么?”
“若依家族大业为重,怎会沉迷于美色弃兄长而不顾?你若你家族大业为重,怎会不关心政坛变幻?”
以前的徐绍寒与徐君珩是一对翅膀,二人不管想做什么都是极有力量的,可此时、如同一盘散沙,怎也扶不起来。
“《书》云孝乎惟笑,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
叶兰端着水杯过来,及其快速的递给徐绍寒,许是不想在风暴中心待太久,转身离开的速度异乎寻常的快。
老爷子闻言,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友于兄弟?倘若为了美色弃兄弟与不顾也能称之为友于兄弟,你不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