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议论声戛然而止,众人视线齐刷刷的落向满身冰冷的安隅身上。
霎时,众人箴言。
视线纷纷在安隅与阁下身上来来回回。
往常客气的内阁成员在这日没有客客气气的喊她一声四少夫人,相反的,尽是堤防。
对的,是堤防,安隅没有看错。
这日深夜,安隅怒气冲冲的冲进总统府办公室,不算什么奇闻,但到底是无甚礼貌可言。
“阁下,”内阁成员小心翼翼的唤了声。
徐启政恩了声,而后摆了摆手、
示意她们出去。
“阁下,”内阁成员再唤,相比前一句的平淡,第二句显得急切,相反的,还夹杂着些许不赞同之意。
好似,眼前站着的不是徐家儿媳,而是一个杀人犯。
存在危险系数。
“去!”一个字,言简意赅,不容置疑。
众人无言,路过安隅身旁时细细的将人彻彻底底的打量了一番。
一行人,皆是如此。
就连温平行过时,都带着些许欲言又止。
一时间,办公室里只剩安隅与徐启政二人。
前者坐在沙发上,后者满面寒霜站在门口。
“不跪?”徐启政微沉的话语从嗓间溢出来,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除非你是死人,”她满身傲骨,怎说散就散?
怎是徐启政能随意践踏的?
“我是不是死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即将成为死人,”他那势在必得的面容配上狂妄的话语饶是谁听了都会瑟瑟发抖,可安隅不会。
大抵是她此时所有的情绪都在被一种称之为愤怒的东西所支配着。
害怕?
不存在。。
倘若是害怕,她今日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何德何能,让阁下如此苦心积虑的算计我,”一国总统处处与她作对,说出去,岂非会令人笑掉大牙?
“若你安安分分做你的安律师,谁会闲来无事找你的麻烦?安隅、做了婊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
“若说既当婊子又立贞洁牌坊,只怕无人能比得过阁下。”
徐启政缓缓起身,站在沙发前望着安隅,冷怒的容颜彰显着怒火。
而安隅呢?
满腔怒火与之不差分毫。
“你谋害徐子矜全家,夺她父母性命,谋了她的家族产业就罢,还该了她的姓,让她喊你这个杀父仇人父亲,你明明是杀人犯,却在世人面前扮演着活菩萨的形象,怎?天上的菩萨都是瞎了眼?看不见你的作恶多端,看不见你的阴险狡诈?看不见你浑身沾满了鲜血吗?”
安隅说着,步步逼近,一步步的往徐启政而去。
话语的高涨随着她步伐的前进而增高。
“你说既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试问,谁能比得过你?你打着慈善家的幌子将徐子矜带进徐家,却杀她全家,为了权利利用了徐绍寒的愧疚之心将那杀人之罪绑在他身上数十年,阁下,说我的时候想想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是不是个好东西,就你这般的人,拿去被人轮,别人都嫌脏。”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猝然响起。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
甩的安隅脑子嗡嗡作响,嘴角鲜血直流。
披散在脑后的头发也凌乱了。
她服输吗?
怎会?
片刻,她扯了扯唇角,抬起指尖,抹了把鲜艳的血渍,侧眸,愤怒的面光落在徐启政身上“我说错了吗?”
“你没说错,”徐启政收回手,垂在身旁,他望着安隅,及其冷酷开腔“安隅、你生来不能与父兄团聚,死后,或许能。”
“想弄死我?”她冷嗤笑问,站直了身子,猩红的眸子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