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也不是一件非得弄清楚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于是,她朝喻龙宽慰一笑,轻声道:“我没事,你好好准备准备,她马上就能回来了。”
听见她这么说,喻龙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稳稳的放回肚子里。
筠竹见他欣喜若狂,眉头微微一拧,推说自己发觉酒劲有些上头,想回去睡一觉。
闻言,喻龙脸上带着笑意应道:“那我送一送你吧?”
筠竹再三挽留,才劝得喻龙留下,自己一步一步朝山下走去。
寻风坐在筠竹屋内,正翻看着她很久以前留下的书。
下一刻,房门别人大力撞开,接着“噗通”一声,筠竹后背靠着房门,脸色煞白的跌坐了下去。
寻风扭过头,望着筠竹那副模样,当即扔下手里的书,一阵风扑了过去,将有些虚弱的筠竹一把横抱在怀里,朝床边走了过去。
仿佛她是一件微微磕碰就会碎裂的琉璃,小小心翼翼将她搁在床上,看见她额前挂着一层冷汗,伸手替她拭了拭汗,一脸紧张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她……她体内有一道封印。”筠竹费了半天劲,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寻风脸上顿时一变,言语中带着些许苛责:“你身子才好些,竟敢做这么危险的事?”
筠竹浑身微微发颤,似乎觉得有些冷,上下牙齿在嘴里打着架,哆哆嗦嗦的又问了句:“怎么突然这么冷?”
“冷?!”寻风愣了一愣,将她脸上仔细看了一眼,只见她面上又浮起一层冷汗来。
顿时,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见过有几个冷的,像你这样还出汗?”
闻言,筠竹被噎得说不出一个字来,转过头伸手去扯靠在墙边的被子。
寻风沉重的呼出一口气,颇为无奈的伸手,一把从她手中夺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又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中。
筠竹愣了一愣,颤着唇惊呼一声:“寻风?!”
“叫我做什么,你不是冷么?”寻风黑着一张脸,颇有些怨怼的情绪。
筠竹磨了磨牙,恨恨道:“你不说帮我去找扉颜,竟敢……”
“找扉颜?那家伙这会酒醒没醒还尚未可知,再说你自己的医术有多好,还需要别人来帮你看么?”寻风并不买账,双手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