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倒不屑于做出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来,你这一番好意,怕是多虑了!”
话音刚落,他便负气往回走去。
见此,金汐不禁气结,她转过身见着那背影越行越远,不由得气得直跺脚,抬手指着他后背扬声骂道:“你……你个蠢货!”
这种事情,就连她都能看出些许端倪,被别人发觉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他怎么敢,这么义正言辞的说出这番话来?
真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随即,她愤愤的转过身,提起裙摆朝着自己住的山洞方向跑去,脚下越跑越急,借此将一肚子火气发泄出来。
这方,筠竹好容易哄好阿璃,将她面上的泪泽拭去,又轻言细语的,细细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明,叫她止了伤心、
栾城便沉着一张脸,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抬眼见着阿璃已安静了下来,于是自顾自的走回书案前,一声不吭的坐了上去。
筠竹回过头,朝栾城面上望了一眼,见着他如此便猜到,那金汐定是将火气撒在了他头上,脸上顿时浮现些许愧色,轻声问道:“不如你回去歇一会,这里有我看着便是。”
栾城连头都没抬,深知自己此时的脸色很是难看,也不想叫筠竹为自己担心,闷声说道:“我不困。”
筠竹面上一顿,正犹豫着怎么接话。
“咳……咳咳……”
忽然,躺在那的妙言,张口轻咳了几声,口中吐出一大块黑色的血块,一歪头落在枕边。
一时间,栾城“噌”的站起身,快步朝床边走了过去,向探查着她伤势的筠竹问道:“怎么样?”
“许是阿璃方才将她晃了几下,那卡在喉咙的血块才吐了出来,眼下应该能醒了。”筠竹面上带着些许激动和喜色,回道。
闻言,栾城默默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将他们找来。”
“好。”
阿璃一脸紧张的,跪坐在妙言身侧,两只手撑着大半个身子向前倾的重量,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妙言的脸,见着她睫毛轻轻颤了几颤,眼珠在眼帘下忽左忽右的移动,这才缓缓睁开眼睛,见此,她不禁惊呼一声,道:“醒了醒了!”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