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吃的酒多了点,我们青丘的酒虽是甘洌,但后劲十足,可不就醉得狠了些?”
支枝却不以为然,摇摇头继而问道:“我方才醒来,也以为是自己酒吃的多了,可直到现在还觉着没缓过来,定是喻龙与我那杯水里放了什么,叫我睡得这样沉。”
筠竹嘴角微微一动,想要再找什么说辞,却十分的犹豫。
若正如支枝所言,喻龙是为防止她醒来后,得知他们去做了什么而大闹,那自己便不能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她。
只是……真的瞒得住么?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突然,支枝面色一紧问道。
筠竹暗暗犹豫了片刻,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支枝,喻龙他们的确有要事离开一阵,他既没有告诉你,便是怕你会多心和担心。”
“到底有什么事,比他当时去魔宫还重要,竟连只言片语都不曾留,甚至不惜往我水杯中下了药?”支枝不肯善罢甘休,反手一把攥着筠竹的手,紧紧逼问道。
筠竹张了张口,却迟疑着欲言又止,几次三番话就在嘴边,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一脸的为难。
见到这里,支枝心中忽然拧成一团,慌了一慌怅然道:“我明白了,他这一次要做的事,比起当日去魔宫更危险,对么?”
闻言,筠竹心中“咯噔”一下,不知怎么突然有些解脱,她沉沉舒出一口气,将脸微微向一旁侧去,不敢再看支枝面上悲伤的模样,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将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支枝缓缓点了点头,眼前筠竹的面庞渐渐模糊,鼻子不知怎么竟有些发酸,她突然惨然一笑,哽咽着嗓子说道:“当年他将我丢在竹屋,交由你来看照,今日他还是将我留下来,与从前没有什么分别。”
“支枝,我虽不懂他是如何想,却还是不得不劝你一句,并非是他不愿带上你,实在是那地方除了他们几个,去再多的人也是徒劳。”
就在这时,青桃带着点心和一壶刚煮好的茶,走了进来。
待她将点心摆在桌上,又贴心的倒了两杯茶,朝两人面前推了过去,适才问道:“筠竹姐姐,您还有吩咐么?”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