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早已将她衣衫尽数脱去,此时听见扉颜的声音,她当即侧首朝洞外喊了一句:“别进来!”
“那你出来,咱们外面说话。”扉颜回道。
筠竹眉头顿时一拧,不胜其烦道:“有话你站在那说便是。”说完,便转过脸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闻声,扉颜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他转头朝喻龙望了一眼,见着他焦急却又隐忍按捺的模样,转过脸便“蹬蹬蹬”迈上石阶。
待他一头冲进洞口,见着筠竹弯腰立于床前,于是下意识朝床前望了一眼。
只见那女子白皙的双肩下,压着散开的墨发。
扉颜顿时面色一红,迅速转过身将喻龙猛的推了一把,急道:“非礼勿视!”
筠竹侧首,见着他二人停在洞口,不禁喝道:“我不是说了,叫你们不要进来么?”
“我以为你是同寻风拌了嘴,心情不好不想见人,谁知你在给她敷药……”扉颜脸上红的犹如煮熟了的螃蟹,直往脖子根窜去。
闻言,筠竹顿时气结,只得转过脸迅速将手中剩余的药,涂在了妙言腹部以及四肢上,再施法唤出一道床幔。
只见自床上半空中,由上至下缓缓落下一团深紫色的轻纱,呈圆形的纱幔上小下宽,刚刚好将躺在床上的妙言遮在其中。
这时,筠竹才转过身朝那两人唤道:“可以进来了。”
扉颜小心翼翼的侧首,朝身后望了一眼,瞧见那床上被纱幔遮的严严实实,适才面红耳赤的转过身,朝筠竹面前走了过去。
筠竹见他如此,心中顿时觉着又好气又好笑,但见着喻龙在此,总不能不给留个颜面,只得冷声问道:“找我何事?”
“你们做植物的,原就没有体温,尚不知冷暖,方才喻龙去寻支枝,听说她先前犯困此时犯冷,面上瞧着又像是有几分凡人的病态,后来我将灵力注入其元神,发觉她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听到此处,筠竹也怔在当场,她连忙追问道:“什么不一样?”
扉颜“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模棱两可的犹豫道:“我也说不大清楚,就仿佛她元神正在重生,打算生出另一个人来。”
筠竹适才松了口气,回了一句:“她本就是榕树精,元神自然可以分离重生,那重新生出来的另一个,既是她却又不是她,与我们常说的分身,有异曲同工之效。”
“那究竟是好是坏?”喻龙不禁出声问道。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