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也定会提前替她将一切安顿好,令她此生无虞。
见此,扉颜适才松了一口气,应道:“你既是有了打算,想必无论我说什么都是枉然,只消你记得自己今日的话,莫要将来再让阿璃重复走了筠竹的老路,我可不会再帮你收拾这烂摊子。”
天知道,当年为了填补筠竹的心伤,他无一日不是绞尽脑汁,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根弦,唯恐她一个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扉颜,这些年我始终欠你一句重谢,亏得有你替我照看筠竹,免了我这些年的后顾之忧。”话音刚落,清扬便抬起双手端端正正作了个揖,一脸正色的望着扉颜,敬了个平礼。
扉颜见他如此认真,心不知怎么突然有些感动,差点当场红了眼眶,不由得侧过身摆了摆手道:“咱们兄弟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你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我先回去了。”
至此,清扬嘴角微微一动,缓缓放下手应道:“你与绎轩的事,也早些拿个主意,拖得久了怕是更难。”
扉颜听到这,忽然想起筠竹那句话,当即“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冲清扬问了句:“说起来,为何筠竹听我抱怨寻风待我横眉冷眼,便非得噎我一句?”
“哦?她说什么了。”
扉颜诚然道:“她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清扬不禁轻笑一声,暗暗点了点头宽慰道:“筠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她最是见不得自家人受了委屈,这些年我虽不知寻风如何待你,但却看得出,有他在的地方,你必然要拘谨些。”
扉颜面上微微一愣,惊讶道:“有么?”
清扬望着扉颜,嘴角噙着浅笑笑而不语,脸上只差写着“你说呢”三个大字。
见状,扉颜只得装腔作势的清了清嗓子,轻咳一声道:“他是绎轩的大哥,我便是看着绎轩的面子,少不得要敬他一些。”
清扬重重颔首,答了句:“这是自然,只不过你一昧的敬着他,时间久了心态自然有所变化,若非你愈来愈惧怕他,便是他更加的得寸进尺。”
“原来如此?!”扉颜不禁脱口而出,惊呼道。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