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睡得不醒,总得有人先接了这烫手的山芋才好,你们君主可还吩咐了什么?”
秋怡面上一顿,略带犹豫和疑惑的掀起眼帘望了一回金汐,接着垂下眼帘接道:“未曾。”
金汐暗暗点了点头,又问了句:“先前你们青丘由我管事,你可知晓?”
“奴婢清楚。”秋怡颔首道。
金汐嘴角微微一动,下意识的端起架子敲打道:“既是如此,我便好心的提点你两句。
过去你们君主繁忙,无暇顾及青丘上下的琐事,碧青身份卑微又不敢擅自做主,如今却与往日不同,筠竹既已回到了青丘,以后你再有任何拿不准的事,来找她既可。”
秋怡抬起头来,望向金汐一脸平静道:“奴婢明白。”
见此,金汐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与明白人说话,总是一点就透,不必费吹灰之力。
她原本是打算与筠竹说宛柔的事,可依着目前看来,筠竹似乎很是紧张那个寻风和绎轩,一时半会应该没空来理会自己,于是,她十分气馁吐出一口气来,转身说道:“筠竹若是得了空,告诉她来我住处。”说完,便迈步离去。
“是!”秋怡转过身来,冲金汐背影抬手作揖,应道。
这时,久久不曾言语的侍女走上前来,冲秋怡低声问道:“秋怡姐姐,这金汐姑娘既是涂山的人,为何咱们要这么敬她?”
秋怡转过脸,面上一脸平静道:“因她身为涂山君主之女,将来是要承袭涂山君主之位的,且她与咱们君主身份不相上下,却处处敬着咱们君主,仅凭这一点,就该当如此。”
另一边,筠竹将那封信交给绎轩。
他当即激动的自床上起身,欲要去追寻风。
筠竹似是早已料到他会如此,于是先一步出手将他定在床边,劝道:“你大哥既是未与你留话,想来便是不再有束缚你的想法,况且你肺腑之伤方才稳定,实在不能轻举妄动,不如安心在青丘养些时日,再做决定?”
“殿下,寻风殿下身边有孤白跟着,属下会先与他暗中联络,探清他们的去向,况且筠竹姑娘说的没错,当务之急得养好您的伤势才好。”寒云道。
至此,绎轩疲惫的叹了口气,略微苍白的面色有几分憔悴,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