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意义都不存在了。”
接着,一行人火急火燎的青丘方向赶去。
数日后,阿璃是自疼痛中醒来的,自睁开眼的那一刻,眼角不由自主落下的泪,像清楚的提醒着她,从头到脚每一根骨头钻心的痛,连带着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痛的她恨不能割下来。
筠竹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见着她将自己牙根磨的作响,又见她疼的浑身直冒冷汗,除了心疼却也只能束手无策。
即便是最好的止痛药,不论是内服或是外敷,都只能暂时缓解其万分之一。
她不由得一脸恨意,望着阿璃受苦咬牙骂道:“若非那医仙只图在天帝面前有所交代,以如此虎狼之药替你止痛,你又岂会落到这般田地?”
阿璃痛到极处,下意识将全身缩做一团,自薄被中瑟瑟发抖。
她心中并不怪责医仙如此行事,毕竟在那种场合和境况下,自己连说一句话都难,天帝又如何等得了她治好伤势?
支枝与喻龙两人,前后脚方才走进洞口,便见着筠竹如此气急败坏,又见着阿璃如此痛苦不堪,原本打算告辞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
于是,喻龙去找扉颜商量法子,支枝帮着筠竹去熬药。
不知是喝了药的缘故,或是阿璃疼痛的久了,那痛感便渐渐弱了许多,只见她浑身发了汗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状,筠竹和支枝适才松口了气,两人相顾无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静静守候在洞中。
扉颜听说阿璃痛的难忍,便急急忙忙来寻筠竹,询问需不需要上天界一趟,找那医仙再讨些药来,谁知却被筠竹连推带搡的撵出洞,站在洞外朝他低声骂了几句。
筠竹暗自生了一肚子气,撵走扉颜转回洞中,独自坐在床前抹着眼泪。
支枝不知其缘由,只当是扉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得筠竹发了脾气,于是讨好似的哄劝了半日。
又过了几日,栾城前来探望阿璃。
因着过了许多天的缘故,阿璃虽身体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依靠在枕头听支枝与筠竹闲聊,但身上的疼痛消了近半,整个人虽看着病恹恹的模样,却总不至于因备受折磨,而形同枯槁。
筠竹与支枝两人,为了尽量逗阿璃开心,每日变着法子说故事,或是商量着待阿璃身体好起来,做什么好吃的。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