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龙似是突然有了意识,缓缓抬起披头散发的脑袋,费尽全身气力才能掀起沉重的眼皮,当他见着面前一脸哀伤的神色,脸上不由得怔了一怔,随后垂下脑袋露出一抹惨笑来,轻声道:“筠竹……姐姐。”
他倒是忘了。
再没有比她更了解支枝。
筠竹缓缓蹲下身形,仰面望着喻龙藏于乱发下略显狰狞的脸,一脸不可置信的轻声道:“是你做的。”
她并非质问。
而是一针见血的道出结果。
清凌握着佩剑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转目望着妖树的南面,只见喻龙面上的皮肉下,树根的触须还在一点点蠕动攀爬。
绎轩见着他如此痛苦,不由得心如刀割。
他那攥着长刀的手,紧了又紧止不住的颤抖,直恨不能代替他困在那妖树之中。
紧接着,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寻风与孤白一前一后,落在绎轩面前,两人见着那妖树和神情痛苦的扉颜,不约而同的怔在原地。
“这……”孤白一脸愕然,指着面前那棵妖树瞠目结舌。
寒云迟疑片刻,忽而转头冲寻风道了句:“敢问妖王,此棵树究竟是何来历?”
那日他们三人逼迫喻龙,将支枝的真身交出。
此处除了乱石,便再无寸草。
寻风面色微微一沉,神色复杂的朝寒云望了一眼,沉声道了句:“本王上回来此,并未见着生出这样一棵妖树,想来应是近几年的事。”
话音刚落。
一袭紫衣的筠竹突然出现在扉颜面前,伸手触上那妖树树干,微微拧眉惊诧着自语念道:“这是厄念……非人心招来不能生,不得念许不可灭。”
“什么……”清扬执着“青鸾剑”的手缓缓收回,转头望向筠竹,见着她缓步绕到南面喻龙的面前。
筠竹的身影,自喻龙面前停了下来。
喻龙似是突然有了意识,缓缓抬起披头散发的脑袋,费尽全身气力才能掀起沉重的眼皮,当他见着面前一脸哀伤的神色,脸上不由得怔了一怔,随后垂下脑袋露出一抹惨笑来,轻声道:“筠竹……姐姐。”
他倒是忘了。
再没有比她更了解支枝。
筠竹缓缓蹲下身形,仰面望着喻龙藏于乱发下略显狰狞的脸,一脸不可置信的轻声道:“是你做的。”
她并非质问。
而是一针见血的道出结果。
他倒是忘了。再没有比她更了解支枝。
筠竹缓缓蹲下身形,仰面望着喻龙藏于乱发下略显狰狞的脸,一脸不可置信的轻声道:“是你做的。”
她并非质问。
而是一针见血的道出缘由。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