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每一步都由别人来推动的,他自己连作主的资格都没有,一颗由别人来推动的棋子,它又怎么可能赢,即使他当时赢了你,但是只要他还是棋子,就注定会有被棋手抛弃的一天,可是只要他还在赌桌之上最终还是要输的,在这世上还没有不输的赌徒。”
“其实想要不输的方法是有的?”
微嗔立时来了兴趣:“是么?”
方德回答说:“想要不输那就永远不要去赌。”
听到方德这话,微嗔也不由得愣了愣,当年当他要介入九王夺嫡时,他额娘就劝过他,让他不要去争那个位子,告诉他做为一个遮子,去争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位子那是一件非常凶险的事,输了就有可能赔上自己的性命,可是他还是没有听,毅然的加入了夺嫡之争,可如今当年的九王就只剩下了他与雍亲王胤禛与后来的大将军王胤祯,当夺嫡失败,生死悠关之际,为了能让他活下去,她额娘更是以命换命,给他换得了一线生命,至于曾经追随过他的那些人却早已是树倒猢狲乱,而也从此心灰意冷,出家为僧,有时他也在想若是当年他没有介入那场夺嫡之子,他额娘也不会死,他依然还是那个贝勒爷,他的妻儿也不会被雍正流放宁古塔:“在空门呆了那么多年,早年的那个争雄之心也早就淡了,若非当年我执意争雄夺嫡,那场九王夺嫡之争也不会持续那么多年,死上那么多人,我的妻儿也不会因此遭到流放之刑,被发往宁古塔,好在当今的皇帝还是个仁慈之君,在即位之后就赦免了他们的流放之刑,也算是给贫僧留下了一丝血脉,这也是我一直没有报复胤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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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德回答说:“不是每个人的心胸都如大师一样宏达开扩,就拿荣王爷来说,虽然当今天子对他恩遇有加,可最终他还不是走上了歧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老衲是方外之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倒是你们方家也该找自己的退路了,崖上那人活着的确是可保你们方家安然无恙,可是人的寿元是有限的,他都已经是残烛之年了,还能有多少年可活的,自古以来,君王的心思是最难猜的,没准那天他起来就觉得你们方家不妨了,所以多准备几条退路总是没错的,狡免它备有三窟,没准那几天它就用上了。”
方德脸色立时变得肃然:“多教大师指点!”
“客气的话就不用多说,如果你真要谢老衲,就让老衲见识一下你的出手。”
方德点头:“虽然我不是真正的赌徒,但是我答应过大师,就破例出手一次,不过若是方德侥幸赢了大师,就请大师到思过崖去见一个人。”
微嗔大师手里已多了一幅西洋纸牌:“一幅西洋纸牌共分别是黑桃、梅花、红心、方块各十三张,再加大小丑共五十四张,只要你能在牌落之前拿到两张小丑这场赌局就算你赢,你赢了老衲就跟去见那个,你输了老衲也不为难你,就二千两黄金。”
“二千两黄金?”方德微微一愣:“大师要这么多黄金做什么?”
“老衲虽是方外之人,可在红尘之中也有着自己的子嗣后裔,而一个做父亲总希望自己的子嗣能够无忧无虑的长大,虽然这几年你们方家有些落魄,可二千两黄金你们方家还是拿得出来的。”
方德点头。
是夜,微嗔大师与方德在客厅里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没有知道他们在客厅里都做了些,一个小时后微嗔大师与方德一同出了方家,去了思过崖,直到天亮,方德才回了方家,至于微嗔大师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就仿佛他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回到方家,方德安排欧阳四海前往南洋,重启方家在南洋那边的生意。
对此欧阳四海很是意外,方家虽说是在南洋那边起家,可那边的生意在方老太爷手里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