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认了,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孙策被擒,出于多年的宿敌的心态,他们的心情,是极为喜悦的,这种喜悦,是连掩饰都掩饰不住的。
众人皆纷纷赞高二娘极勇,十分欣赏。
高二娘却是自谦,只说是侥幸,正好堵到了孙策,若说有谋,还是陈太守的计策好,若不是陈登,她便是有能力,也没这个机会。
众人听了都挺感慨的。心里其实也是酸溜溜的。
其实荆州能力也不弱,缺的也不过是机会罢了!
可惜,刘表老矣,也依旧没等到这样的机会。
偏偏是眼前这个年轻的过份的徐州的人得到了这样的机会。
这,难免让人嘀咕,这可能就是天意如此吧……
荆州已老,而徐州已壮……让刘表都略微有些低头了。他们也颇有些天意弄人的意思。
笑语宴宴之中,难免心里有点伤感和犯嘀咕。
笑观天下,当今之事,恐怕只要吕布父女拿到了北方,天下的事就大定了。其它的一些未收的小处,可能只是时间问题,几十年慢慢解决,半点不难。
这天下,也就没有悬念了!
而现在的悬念只剩下,吕,曹,袁,谁能幸存,一灭二而定北方!
相互欣赏吹捧了一回,这才说到军事的安排,工事防御等诸事。
文聘便问她有何安排。
高二娘道“我欲直接与周瑜军对阵,打乱他们的布署,不能叫他们在广陵外将一切都安排妥了,那时也就真的晚了!”
文聘也深以为是,道“聘与诸将也深以为是,若不打乱周瑜步署,等他围城,城内就成了孤城,再想突破就难了!”
“另外,太守大人欲挖一条渠,若有水攻,可用来泄洪引水去……”高二娘道。
文聘打开图纸,道“此处?!”
“嗯,占到这里,便是一轮防御工事,”高二娘道。
“可守可施工,只是周瑜军必来夺,若抢而占去……”文聘道“这是必争之处啊!”
高二娘道“我与程普约好,明日再战,我去吸引注意力,文将军可夺之而扎营,防守而施工事……”
“可!”文聘想了想,这的确是好办法,便应了,又看向她,笑叹道“程普不仅有勇,还有谋,一向是周瑜的副手,战时向来难缠,而你竟不输他,勇谋皆不弱之,十分难得。”
诸将也笑道“这般小身量,怎么与程普能打平的,奇怪,明日,我等也去观战!”
他们与程普都是交过手的,这个人是十分难缠的一个人,不光有勇,而且十分有谋,有时候偷袭出战都是出其不意的。
所以对高二娘更好奇了。
高二娘道“诸位抬爱之故,明日且一并去领教可也,若是二娘有弱处,还需向各位讨教!”
“讨教不敢!”诸将笑道“若有意外,我等定助之便是!”
高二娘要的就是这句话,便道“二娘年幼,全赖各位叔伯护之一二了!”
众人笑的不行,都暗叹这高二娘真的挺会说话!这是要他们不要只观战,要出力的意思!
果然,跟在陈登身边的人,都有着七窍玲珑心了。
众人有心想要问问吕娴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想了想,却没提。说到底,现在依旧是两方阵营的人,问这个,就是失礼了。
微妙的合作关系,也并不完全能够深信和信赖倚重的同盟关系,甚至可以说是能随时翻脸的同盟关系,能在一处谈笑,就是奢侈,就千万别谈及到一些敏感的话题,极容易触礁!
所以大家都在相对安全的一个氛围里,然后小心的试探与合作。
现在,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若说多么信重,那都是不可能!
战场之上的关系,所谓同盟,是那种前一秒在饮酒,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