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好战的。二便是怕败。若是遇大战,顺境内,便是败了,也只当是个教训,没什么大错。便是现在败了。会有什么后果?!
这是影响军心,一定会被蔡瑁抓出来杀鸡儆猴。
蔡瑁这个人的性情,他们再清楚不过,心胸不大,一遇逆境便犯猜忌,这种时候,越是要小心事奉,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哪个敢现在就敢揽这样的大事?!
一时竟无人出列应答,蔡瑁等了半刻,也没等到有人说话,怒道“汝等怯矣?以瑁看,不止是军士们军心散漫了,尔等也如是!此种之心境,如何带兵作战?!汝等尚且生怯心,军士们看尔等此番怯态,又岂能定心?!”
诸将都低了头,心情极为复杂。
吕介看了看众人,出列道“末将愿意去援甘将军,为大军断后!”
其实这个时候的蔡瑁军中真正有大实力的将领,已然不多了。其它都是无名又胆怯,喜欢明哲保身,或是见风使舵的小将,哪里又有黄忠那种素质多的人呢?!
荆州说起来就是文化璀璨,人才济济之处。然而多数都是附庸之辈,口才者众,实才者少。像黄忠与甘宁这样的,真的算极少的异类了。
而他们却因出身的原因,或是言辞不及旁人,以及不会钻营之辈,一直不怎么受重用。
可见蔡瑁提拔人,一是因才,才相类者,善亲密友朋的。很多人见他提拔的都是这类人,有些早走了。而有些,则是一直沉默不愿同流,所以坐冷板凳的也多。
属甘宁最为郁闷,在黄祖那时,是坐冷板凳,被刘表召回荆州,然后就到了蔡瑁这,跟他出兵攻刘备,虽然有战之力,却无功,现在还受着猜忌,可想而知了。
至于营汲之辈,此时哪个又能真正的揽事,没有想断后的,只想着尽力的脱离此险境!
吕介算是得用的受宠的将才了,蔡瑁一直很信任,一见是他,心中欢喜,忙道“快快起来,有汝助瑁,必能断后,只需大军得以回襄阳,瑁定寻我之蔡氏兄弟手足前来接应!只需三日,汝可否抵挡三日?!”
吕介道“介以项上人头向将军担保,力抵三日,必能为大军断后!”
“好,好,好!”蔡瑁大喜,扫了众人一圈,道“有吕将军如此,瑁无忧也!”
众人低着头,心情就更复杂了,有几个不愤的,脸皮薄的,脸色已经胀红了!
蔡瑁心中犹不舒服,道“许汝骑兵一千,步兵两千,前去助甘宁断后!”
“是!”吕介应声,也不多迟疑,领了军令状,便立即趁夜点兵出营走了!
蔡瑁遍视众人,叹道“……若异度在此,瑁何愁无人可用?!”
众人头压的更低了。羞恼耻全涌到了脸上。
“众将听令,各司其职,统领兵马,限三日期,必至襄阳!可有异议?!”蔡瑁坐在首席之上,发号施令。
诸将面有难色,迫于压力,还是抱拳道“听从蔡将军令,无有异议!”
“散帐!”蔡瑁脸色不虞的散了帐。
诸将都脸色难看的出了帐,各自回了营。也有相处好者,去帐中议事饮酒。闷闷不乐!
“三日……”有人小声嘀咕,道“……三日如何能到?!兵疲至此,恐怕五日都未必能到!”
“以我之见,还不如原地待命,等援,疾行三日,却要行近十日的路程,如何能到,就算能,半路若是不备遇袭,一切皆休。”另一将小声道“蒯越将军不是出了襄阳吗,为何一直没有消息?!以我之见,还不如等他来援,一切可定!”
“既有此议,何不与将军言明?!”
“怎么敢提?!蔡将军此时甚惧徐州强兵也疾至增援而来,他怕不敌而大败,所以需要急回,我若提此议,必要受罚!”
“蔡将军这个性情,汝等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