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庞统那里,也未必能夺得回蔡瑁。他的兵力如今做不到这样的事情。西凉兵马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兵道不行,只能用死士了。
死士人不能多,越少越好,成则成,不成便再也不可能再夺得回蔡瑁了。而人越少,越能让对方轻忽大意,反而越可能行事。
蒯越心砰砰直跳,现在就是赶一个时间差。
而怎么派出这样的人,就需要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否则恐怕是做不到的!
蒯越在心里琢磨一通,喃喃道“暗走不如明走,也许可以险中取胜……”
他当下不再迟疑,寻了几十来个死士来,道“今晚我要偷袭吕青的大营,你们跟着我混在其中,在战最乱之时,分开从此处离开,甩开徐州兵的眼线,然后立即往巴蜀方向去,一路跟随西凉兵马的踪迹,避着人群,若是能混入其中,救出将军,便是大功一件!切记,一路要仔细追寻,庞统必往那处去。能不能救出将军得生路,全在你们身上了!此是奇袭之计,却也是救人为最重要的任务,可记下了!”
“遵令。”领了命,下去整装待发。
蒯越几乎是迫不及待,又不动声色的忍着,在他焦急不安的等待中,终于等到了夜幕降临。等天黑尽了。
蒯越几乎是没有预告的带着人突袭吕青扎下的大营。
吕青虽有所备,但没有料到他们真的敢来袭击,当下便匆匆的带着人应战,两方杀的不可开交。
吕青心中隐隐似有所感,对方如此猛烈的攻击之下,肯定隐藏着别的什么?!
可是当下却顾不上多想,一面退敌,一面撤营地,战至半夜,才双方鸣金收兵。
蒯越退回去了,吕青呢,退营十里下寨,重新扎营,然后出来带着人观察蒯越营的动静,眉头紧锁。
“将军,可是有何不妥?!”诸小将问他。
吕青道“他毫无预兆的攻击,青以为他们是为了撤营,或是离开此处境而为战,不料,战毕,却又撤回去了,这不古怪吗?!”
诸小将一想也是,道“莫非他们还不知晓蔡瑁已败的消息?!”
“必已知悉,既知晓,还要来硬拼,这更古怪,我若是他,此时当先撤,而不是继续僵持。”吕青道“若不知晓,既已战平,何不趁势往降龙坡赶?!”
“不好!必是暗渡陈仓之计!”吕青此时一深想,也反应过来了,道“他必暗行兵去追西凉兵了!速速,派人去拦截他的兵马,遇之必杀!”
“是!”有一小将自请缨道“将军勿忧,末将前去拦截!”
“分二百人去,速速!”吕青道。
那小将应声,领了军令,匆匆的带着人去了。
“斥侯何在?!”吕青见斥侯营有人出列,忙道“送信去与庞军师,令他防备,勿失蔡瑁!若半路遇到郭将军,与之交接蔡瑁,转移到郭将军手中,以策万全!”
斥侯忙去了!
吕青心中暗暗焦急,道“……若是师父接到了蔡瑁,必不有失。我就放心了。西凉兵中多是粗人,行事粗糙,万一,那就真的冤极了……”
“将军勿忧,就算有失,那蔡瑁逃出来了,也必经此处,有我军守着,他回不去襄阳的……”诸小将道。
吕青却并不乐观,因为蒯越虽处劣势,但是实力还是有的。
因为庞统,他才能多出奇计。而现在,吕青自认自己计不如庞统,若是乱动,可能反而被蒯越所埋伏。
所以吕青每一行步都万分小心,谨慎,宁愿多加巡守,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他一心的等援兵来。
蒯越见吕青退了营扎寨,依旧按兵不动,反而更严了,道“他必在等援兵至。”
“如何是好?!我军若现在不趁机撤,后面想撤都难了……”身边文士皆劝道。
“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