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一群志同道合的在一处混着,也是自在。但同时,也因此,各地的探子就数不可胜数了……
能因此而不废百姓的生活,这一点,殊为难得!
有百姓听了宋宪的话退开了,但因为人多,两街上依旧挤满了人。
曹豹和宋宪都很紧张,护着马车一眼不错的往城内走。
还真被这族弟给说中了,正在缓慢前行的当口,突然从人群之中射出一柄利箭,只听嗖的一声,朝着马车射去!叮的一声,正中马车左门框,然后把帘子吹起了一下。
宋宪与曹豹脸色大变,想要阻止却阻止不及。
这一箭若是冲着蒯良去,蒯良还能有命在吗?!
一时急的护在了马车前,道“哪位壮士,出手不凡?!”
人群中都因这一箭静了一下,然后很多百姓吓到了,如潮水般退去。一怕宋宪抓人,一怕那暗箭伤人。
这一混乱之中,哪里还能找得到人?!
曹豹道“宋将军?!要阻截吗?!”
宋宪道“不必!上有明令,不可扰纷百姓。百姓已然受惊,若我们再抓人,只恐会惶惶不安!”
曹豹点头,也知百姓事重,便咬牙道“不知是何人,怎么敢如此?!意在何为?!”
蒯良没有掀开帘子,道“没有杀我之意,只恐意在警告蒯某。”
曹豹道“大人知是何人?!”
“不知,”蒯良道“……然天下人心各异,各有志士,不喜荆州与徐州合者也有众多,想必是这些人吧!”
这话之中,自然也有些惆怅。
蒯良低叹了一声,也许在这些人心目中以为,卖荆州者,是他蒯良耳。可是,此势,又有何人可以抵挡。
虽来的路上,早知必然如此,可是此时,依然心如刀搅。
二人见他情绪不佳,也不敢再问,只道“刘公子已等候多时了,还请继续赶路吧!”
蒯良道“请!劳烦二位!”
曹豹忙道“请!”
说罢也不敢再耽误,急忙的赶路去了相府,生恐在城内再出现什么意外!
司马朗与族弟在人群之中,二人也没有看到他们,因此见马车走了,才道“此时也不知这蒯良心事如何?!莫非真的要降徐州了吗?!”
“势已至此,不得不为,非一人之力可挽回也……”司马朗道“只是怪就怪在,在来的路上并未遇袭,一进城,就有这暗箭却不伤其性命……”
“族兄以为?!”族弟道“这是刻意挑拨之意?!或是警告?”
司马朗道“恐怕二者皆有!”
而此时刘琦早已望眼欲穿,欲骑马前去城门外迎接,又怕有什么闪失,到时反而不美,此时被人劝住,好不容易才耐着性子在等。
车未到,早已有人来报,刘琦大喜,忙出了相府门前来等候,等了片刻,见马车终于到了,一时急迎上去,人未至车前,热泪已经滚滚而下。
蒯良人瘦了不少,掀帘下车,刘琦忙扶住,喃喃道“……蒯大人一路辛苦了。”
蒯良一听,热泪也下来了,却是伸手紧紧的拉住了刘琦的手,又慌忙行礼,刘琦却是一把托住,道“侄儿绝不敢受蒯大人之礼,早年多受大人在父亲面前多有照拂,如同叔叔一般,怎么敢受?!”
蒯良却坚持道“礼不可废!”
终究是坚持行完了礼。
眼含热泪道“长公子,良终于见到公子了!”
刘琦抖着嘴唇,想问又不敢问的道“父亲……可安好?!”
蒯良回避了这个问题,只道“……牧州有信与公子!其中有殷殷托付之意,且听我细细说与公子听!”
刘琦心中一抖,他也不是笨人,一听这个意思,一时竟大泣,满目悲切!
曹豹忙劝了二人,又劝二人入相府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