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和人口等,也不过是叫曹操牵制了这边。得益的人不是韩遂,韩遂心里又怎么能高兴?!
钟繇不动声色,道“韩将军此言差矣,韩将军若胜,自也是许都胜,天子胜,韩将军若败,许都也有操心与受损,又岂会无忧?!若无支持,支援韩将军的粮草又是从何处来?!有天子诏,韩将军名正言顺,而马腾与吕布勾结,总为国贼,讨贼为正,与贼共逆,谁正谁邪,韩将军应是清楚。”
韩遂也不想把话说的太绝,得罪了钟繇,最后还是曹操怀恨在心。曹操并不好惹,韩遂是清楚的。并且他已经踏上了曹操这条船,若是轻易折道,恐怕也不容易。
轻于叛逆,这样的事,其实代价也不小。
如今,既已经上了曹操的船,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真的与曹操闹掰,恐怕也不是好事。
到目前为止,至少也看不出吕布真的能成事呢。将来之事,谁也说不准。桌上牌面也远远未到分出胜负之时。
韩遂道“遂并非贪功,只是忧惧交加。若无遂在这里牵制马腾,叫他不能分兵而出,恐怕这马腾已经分兵去跟着吕布往许都去了。遂虽无功,但也有苦劳。倘若吕布果真来助马腾,还请钟大人往许都去信,能获得更多支持,方好!”
“自应如此!”钟繇道“事关全局,岂会弃此而不顾。韩将军只放心便可。吕布必不来,若来,曹丞相绝不会坐视不理。只安心便是!”
“那遂便全副托付钟大人了!”韩遂道。
钟繇自然与他客气一番,这才送他出帐。
“大人,韩遂已生退心,恐怕此时忧惧吕布前来,必不肯再尽心。”左右对钟繇道。
“这本也是常心。没什么值得怨怼才是。谁人不惧吕布,韩遂此时有自保之心,也并不意外!”钟繇道。
这韩遂也不是笨蛋,他的确是想要马腾的地盘不假,是要分个胜负来,但他更知道,当马腾真的得了大筹码,而他从曹操这里得不到更多支持的时候,他会往后退一步,哪一个是傻子,只顾着往前冲呢?!
往前冲的小卒子,只有死路一条。
韩遂其实更是知道,曹操是巴不得吕布来西凉的,分去了他的压力,管他韩遂死不死!
所以韩遂也没有真正的坚定的立场,要真是如此,曹公不出兵助他的话,他转首就能投靠吕布。
对这样的诸侯,是要给与好处拉拢的,是要斟酌着给与支持,既又威胁,又要拉拢的,否则,他怎么可能会不叛?!
这就是现状。这与忠心是没什么关系。
多数人的立场,也是摇摆不定的,真正站的还是自己的得失。
抓住了韩遂这个心理,其实,再给与好处,他肯定还是投靠着曹操的。
“吕布若与马腾结盟……”钟繇道“事情的确不好办了!”
“何不杀张杨一人,毁去三人之盟?!”左右道。
“积极行事,成与不成,恐怕不好说!”钟繇道“吕布不值当什么,只是那司马仲达,此人心思深不可测,虽年轻,然而他若要保张杨,想要成事,十分不易!”
左右道“司马懿也未曾行过什么大事于天下,大人何必多患之?!他跟着吕布,整天如妇人一般,前前后后的劝着跟着,解围着,但凡有几分气性,岂能忍受?!”
“汝等岂知他?!此人若能忍呢?!”钟繇也感觉到棘手。
只是自己伸不了那么长的手,如今也只能尽力的安抚着韩遂,然后牵制住马腾,为许都分忧而已。
韩遂心中不快,到了自己帐中,闷闷不乐!
左右战将皆劝道“何不趁马腾不在,多番攻打,必有所成!”
韩遂道“曹丞相未尝没有借遂消耗马腾的同时,也消耗遂的心思。本来若有曹丞相助力,与马腾争些土地,分个高下,也无甚要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