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咬着疼啊!
因此袁尚立即遣人去将之杀散,并且用精锐奋力追杀。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来了便想走,哪那么容易!?”袁尚看着己营之中又是一片狼藉,心里更是愤怒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愤,此刻得到深深的体会!
那急追来的精锐袁军,也是真的怒了,死咬着吕娴的兵马不肯停止。
“女公子,他们追来了!我们还要退吗?!不如且与之战!”一将请战道。
吕娴道“不必!”
她要慢慢的打。不急于一时触其锋锐!
诸将明白,便也不再提议此事,只是急撤。
“散!”吕娴传令下去。
集中起来的人马立即按着原先的队伍各自散开,逃的无影无踪。
而此举弄的袁兵也一头雾水,竟不知该追哪一支队伍。他们又不敢分兵,唯恐中了敌人的奸计,被人一一消灭,因此只能挑了一支来追。
“有胆便停下来一战!”那首将见吕氏兵马急跳不止,激他道“莫非是无胆鼠辈乎?!”
那吕军将士哪里愿意中计?!竟是理也不曾理会,只顾奔命。
袁军真的又急又气,连发几箭,皆不能中,见自己的兵马都将疲乏,也不敢再急追了,唯恐力气耗尽,反会可能会被他们反杀,那就糟了,因此便道“便来偷袭,也得报上名来,莫非也无名乎?!”
吕氏兵马一声也不吭,更不应,只狂奔而直走,理会都不曾理会。
那袁氏将军实在累极,便渐渐的停住了马,回首看了看自己疲乏的军士和马匹,心里特别的愤怒的同时,又特别的无奈。
没有杀个干净,只是退走了,万一再来一回,谁能受得了这种战术?!
他停在原地,十分不甘心,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马尾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战将的脸色很难看,咽了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口气,便回首往回走,回去无颜复命,惭愧的对袁尚请罪,“对方来如风雨,去如风烟,一散即隐,末将无能,竟是没能追得上!”
那可真是太狡猾了,仿佛都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袁尚虽不高兴,却并未迁怒,只道“可知对方到底是何方人马?!”
“徐州兵!必是徐州兵!”那战将道。
这声一提,便引起一片哗然,诸将都吵开了。
谋士们也都嘀咕,上前对袁尚道“明明在曹操地盘上,吕氏军紧跟我军身后这样的事,曹兵都不送信来,可见其心!将军,这曹操万不可信!”
袁尚犹疑未定,道“莫非曹操另有安排?!”
“必有诈!”众人众口一辞。
袁尚来回踱步,冷笑道“不见曹军人马,他分明是存着玩蛊的心思!偷偷与尚送信,却又偷偷掩护吕军人马跟随在尚身后。呵!甚至是连他们的人马都不知藏于何处。倘尚败,他必趁火打劫!曹贼不愧是曹贼!老谋深算!”
谋士们皆道“正是此意!”
袁尚脸色阴的能滴水,道“赵云要追。而后方的吕氏兵马也得有后防。不备而被战此事再不能发生了!”
“是!”诸将都少了傲气,多了些忧虑。
毕竟前后夹击这种事,压力的确是很大。不管前后方的人马有多少。哪怕只是少数人马,方位不利,也是不得不小心应对。
不过他们是想着后方的人马并不多,倒也没有料想到,吕娴更有大军在后。他们是完全没有将昨夜与赵云的战事与今天的这战事给联想起来。倘若联想起来,便知道这几乎就是配合战了。
这也是吕娴为何要拖延时间差的原因!
就是要他们措手不及的时候,也轻视自己的人马太少。
袁尚虽觉有压力,但还是下令,立即追击赵云,而留下后方人马,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