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对付。这吕娴……”他迟疑着开口,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微妙!
“很有谋略,将军是否这样以为?!”心腹谋士道。
“不错。”袁尚道“无论尚有多否定她,她都是个奇才。”
心腹谋士道“内能服众将士之心,外能令国贼受挫,甘于与其父结盟图算,这样的人,绝不可轻视!”
袁尚道“可以探出她有多少人马?!”
“斥侯来说,她本营人马并不算多,最多不超过二千……然而就怕后续还有大批兵马在后。”心腹谋士道。
袁尚紧紧拧眉,然后又觉得可笑,道“区区二千,竟叫我军狼狈至此?!”
也不知是不敢相信,还是极度郁闷所致,袁尚都气笑了。随即又很郁闷,倘若她真有大军在后,那么,他的后军……就危险了!
袁尚心里有不祥的预感,道“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后军的情报了。”
心腹谋士道“恐怕将军要做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袁尚道“全军覆没吗?!”
他心里既悲且哀,远行而来,本就是洗耻而来追杀赵云,结果人追不见了,自己也落得了个入陷阱的下场,如果狼狈回去,他就真成了项羽一般,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袁尚还没丢过这种脸面。
这就跟后世御驾亲征,结果打了个一塌糊涂没脸的感觉一样。知道后世不会写什么好话,这心中的躁意又如何能够说得清呢!
“先生莫非以为,以尚如今兵力之实,胜不过那吕娴区区二千营地人马?!”袁尚道。
心腹谋士为难的道“……这……”
他也不想唱衰,然而过度自信的后果就是一败再败,一输再输,一死再死,只一个赵云就已如此,如今吕娴亲至,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定能胜。
“我不为难先生,这吕娴毕竟是击退过曹操,叫他一败涂地的人,的确不容轻视,先生心里以为没胜算,尚也能明白。”袁尚道“现如今,也只先生清醒,幸尔能够时时提醒于尚,否则,一头热的去击吕娴,只怕输的更加惨,会更加的一败涂地!”
心腹谋士道“臣也想要将军能胜,然而吕娴用兵奇诡,算不出路数。手下诸将又极勇猛,我军远道而来,恐怕陷入无援之地。与之死耗,绝非上上之策!”
袁尚道“我明白,我会明思。”
心腹谋士点了点头,道“以赵云之事暂拖住吕娴,也许可以图一胜也,然而大方向上,还请将军能走便走!”
袁尚心烦意乱,胡乱点首。
心腹谋士也不敢再说太多,抱拳退出了大帐。
诸将却连番又进入,请麾要战,道“吕娴欺人太甚!将军,容末将等领兵前去袭营,叫她尝尝我军之利!”
“可已有她的营地的步署?!”袁尚道。
“正要禀上,将军请一观!”说罢有战将将紧急探明画出来得敌营图纸给呈了上来。
“吕娴设十六座营,呈此状在那繁茂林中,三面环林,地形十分刁钻,背靠坡度,只有一个出入口,三面一包,便包成了一座死口。”一将道“幸而没有贸然急攻进她的营地,否则已然中计矣,她每座营中架设了连弩,可以连发,倘若进去,只会被射成筛子!”
“因此只能从别处突破!”另一将接话道“若能采取小股兵力,从林后绕去,进行林中之战,可以从背面突破!”
“岂有容易之处?!在那林中,他们营中又怎么会不设埋伏和陷阱?!况小股作战,我兵完全吃亏,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一进入林中,眼睛便不属于我军了,而属于他们,我军眼盲,只会被一一消灭!”一将道。
“那依此言,当如何作战?!”一将暴躁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莫非采用火攻吗?!虽是可用火攻的好法子,然而,我军急行军,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