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的瞳孔便是一缩,二千人是没什么,可是要的虎豹营的人,那就……虎豹骑是精锐之师,它代表着什么呢?!
代表在这个时代,这种重装备的骑兵,只要百人左右,就足以灭掉一个二三千人的军事小镇,或者是盘锯山间的数千山匪,他们的作战能力,他们的作战方式,甚至是谋略,战术,都是经过最严格的训练的,这样的精锐,还要二千走。
便是曹仁也是心中一沉。
真是好大的胃口!
曹仁来回踱步,眼见天色渐渐黑沉了,可他需要尽快的作出答复,否则,一旦起兵事,以吕布的个性,以及曹军上下的愤懑之心,一旦打起来,两方都收不了手,那到时候就是无谓的牺牲了!可官渡的兵马还需要作大用的。倘折在吕布手中大伤,与袁氏征战之时,又有谁能来用呢?!
曹仁回首看了一眼,曹军上下的将士都有憋屈之色,恨不得撕了关下那吕布的人马。
的确不宜再拖延了,否则必生大变。
治军,也如治城,治国。
倘有什么性格烈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曹纯何在?!即刻唤来。”曹仁道。
旗兵听令,忙去传话,早有斥侯前去叫人,曹纯很快就上了城关,道“纯在此,不知将军寻末将何事!”
“奉吾我命,你亲率二千虎豹骑,随吕布共同过关,去寻找吕娴!”曹仁道。
曹纯一滞,其它人也是一滞,他们真的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要答应这样的要求。曹纯道“吕布贪得无厌,将军为何要应他!?”
“汝去之后,一方面寻找吕娴,一方面等信,更要设法与曹真将军汇合。”曹仁道“见机行事!”
“将军!”曹纯急了。
“不得违抗军令!”曹仁厉声道“曹纯,你要抗令吗?!”
左右亲兵已是拔出剑来,意为不听军令者,军法伺候。
曹纯心里既不忿也委屈,他慢慢的跪下领命,道“末将,领命!”
“不得阳奉阴违,坏主公大事!”曹仁道“吕布此去是寻找吕娴,若不威胁许都,不可与他翻脸!”
“末将记下了!”曹纯领命道,心中却倍感屈辱。吕氏父女进兖州肆行无阻,简直是不将曹军放在眼中。他们可还记得这是曹军的地盘。什么盟友?!便是盟友,也不可能这般的强势。
这种被糟塌感的心情真的糟透了!
曹仁道“一路保重!吕布若只是寻找吕娴,不必干涉,倘他有不诡之心,等待军令。与其放他这般大肆的进兖州腹地,不如有你胁从。既是被迫跟随,也是防范与监视。你可明白轻重?!”
曹纯吸了一口气,道“纯,明白了!定忍辱负重,绝不违背军令!”
“好,去吧!”曹仁道。
曹纯领命下去了。
曹仁写了信又射下了关。
他身后的人都是一阵沉默。曹仁只觉得肩上好重好重。除了能肩起曹公的理想和真正的意图所在的少数几个人外,有些中层将领甚至是以下的将领和将士,他们是体会不到的,他们是只感受到眼前的屈辱。
分明是兖州的地盘,分明押大军足有二十万人在此,却依旧怕吕布怕的不行,宁愿这般答应屈辱的条件,也不敢作战。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懦弱,这就是怯怕。
他们怕了吕布,什么盟友,什么找吕娴为借口?!不过是将曹军的军威踩在地上践踏。
很多中层以下的将领都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们,还有未来吗?!只看到前程黯淡。曹军这……
还真的能有什么希望吗?!
中层以下的将领与兵士并没有太大的归属感,他们所动摇着的,更是质疑和军心!
曹仁知道,若是能成,军心自然稳固,并且崇拜曹操,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