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卒看。
程昱道“昱折兵过半,本就有罪。待以后回了许都,自会向主公赔罪,只是眼下昱所忧者,子远可知是何事?!”
许攸道“吕布父女已逼近许都,自然是忧及此事,仲德是恨不能分身尔!”
程昱道“子远可有计策?!还请教我。昱实在不能脱身于此处。本来兵败已有罪,若是因回许都,而叫贼人破了兖州之防。许都更休矣。必兵败如山倒,焉能如此!”
许攸道“攸也知也,以我之见,不如仲德继续守此处,且送吾回许,如何?!待与孟德汇合,攸自能助孟德退吕布父女兵马!”
“果然如此?!”程昱道“若能得子远助力,昱与众人必感激不尽也!”
许攸早就想被送回许都了,但是他一个人不敢上路。叫程昱送,程昱一直也不睬他,只是应付着他,却不采取行动。弄的许攸大为恼火,私下一直认为程昱是因为嫉恨他的才能,怕他去了以后,比他更得曹操信任和重用。许攸与曹操本就有旧交,所以许攸深以为然。
而现在,程昱兵败,戴罪之身。许都又有危险,这种时候,他就不能不送了吧?!生死存亡之际,这些还是大事么?!事涉许都安危,许攸只以为,他必定是以许都安危为重的。
他这个人就是奇怪,在大事面前,他顾小而放大,却以为别人一定是那种顾大而放小的人。这就是人的双重标准的矛盾之处。
许攸当然是这么想的,当然与程昱的想法大相径庭。
许攸道“你我都是孟德智谋,若此时不当力,何时当力,无妨,交由我。仲德且只安心守此处。才各尽用,许都必然无恙!”
说罢得意大笑,终于能见到曹操了。他岂能不喜!
只要见了曹操,这些人都得靠边站!
看着许攸得意的表情,程昱什么都没再说,只叫人立即送许攸回许都,不得有误!
许攸早迫不及待的要走了,拱了拱手,竟是失礼至极的去打包行李。连践别也没有。
正常情形下,若是不匆忙,同事之间关系好的话,这种情况都会道别一番,甚至设个宴践别一番,然而许多人都没有表示,许攸竟也不疑有他。只以为是他们因为兵败而心急所致!
等人离开以后,程昱才写信与曹操,什么也没说,只说了许攸做过的事,不加个人感情色彩的最后一笔是不得已,无奈杀之!以免后患!
程昱叫人将信发出,闭了闭眼睛,纵然脸色苍白,以后也可能会有人说他妒才的嫌疑,偏偏在这种时候杀了他。可是,哪怕如此,也必须得杀。之前是没有由头。而现在就有了由头,哪怕他自己兵败是他所没料到的,把自己也给牵扯了进去,可能还要赔了名声。
可是这样的小人,岂能在这种时候纵容?!
越是严峻形势的时候,越会坏事的恰恰就是这一类自诩聪明的人。
“大人,这许攸留在这里,太影响军心了。之前不搭理他也罢了。没料到一败,他就到处煽风点火……”一谋士叹道“怪不得吕布父女只应付他,绝不愿容。”
程昱冷笑一声,那两父女多精,这样的小人,岂会看不出来?!
他揭过许攸的事不提,只问道“眼下,许都可有解决之法?!”
众谋士摇头道“远水救不了近渴啊,只怕现在许都是烈火烹油之势,非我等所以为也。大人一路赶回兖州后一直休息不好,还望珍重身体,以此边境为重,否则,真的两面都失了!许都还有军师祭酒在,必然无恙!”
众将也都道“主公必然回援许都,大人就别忧心了!”
程昱叹气,道“最怕的莫过于朝中有异心,会在外面策应吕布父女。如果是这样,那就太糟了!”
“不行,我得写信与奉孝……”程昱连忙写信。
这种时候,若有兵马能直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