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的灯火,可见他们都未曾走人。
曹真拎着刀,趁着黑夜,骑着马渐渐的靠近。
风呼呼的吹过,带过来浮躁的风,曹军上下都带着蠢蠢欲动的心思。
突然,寨栅的门打开了。吱呀呀的声音,黑夜之中听起来特别的刺耳。
曹真却没见人出来,一时曹营上下都面面相觑。
“曹真!有种,就进关,我们尽力厮杀一阵分个胜负,如何?!我等皆是徐州亲兵,无名人也,莫非汝等也惧怕不成?想你也是曹营虎豹骑中名将,何不进关一决雌雄,是看看是你虎豹骑厉害,还是我徐州亲兵营的兵更威猛。曹真,若你非弃而不走,有种就进来!”关上徐州一将道。
曹真大骂道“败类,安敢以陷阱而激我?!休得用此等话术,若论话术,我是你们爷爷,龟孙!有种出来,堂堂正正一战,莫非跟着吕娴久了,也没了没卵蛋的玩意?!下来!”
关上什么声音也没了,只余下风呼呼的吹过。
上面阴森森的,仿佛都没人。
“竟敢小我,为何不语?!”曹真大怒,骂道“一群龟孙!快出来!休得无视我!”
然而,只剩下风声唳气,曹真见此,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然而无论他怎么骂,关上的人都在无视着他。
那风吹在脸上都冷的疼,再加上风呛进嘴里,喉咙都难受,又骂累了,一时气急交加。
怎敢如此无视于人,徐州俱都是无礼之人!
就这么骂着骂着,天就亮了。
风吹的上面曹营的旗帜猎猎作响,却没有一点点人声。
“不对劲啊。”曹真骑着马靠近了一瞬,身后部将紧张的道“将军,他们只怕是故意不出声,引我军入关。切不可中计。以防冷箭。”
也许要的就是他们这么想。
可是曹真不甘心就此离去。
他便指了一个斥侯道“且带人进关一探。若一个时辰不出,便是在埋伏。”
斥侯领命,带了十来个人,直接从大喇喇开着的大门给进去了。
曹真等的心焦,他是既怕人出不来,也怕人出来。
他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若是出不来,就是真的陷阱,他守了一夜,骂了一夜,结果还是进不去。
若是出来了,岂不是说明,他守了一夜,是个傻子?!
然而,就在他不知道该盼着人出来还是不出来的时候,太阳升的高了,斥侯面色为难的出来了,道“……禀将军,已人去关空了!”
“……”曹真的面色扭曲了。他握着鞭子,顿时指着关上一阵乱码输出,“¥¥……”
曹兵上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丧气和郁气。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整个军中都蒙了。
曹真大怒,带着人立即进关搜索,果然,小破关里哪还有人在。甚至还有乌鸦出现嘲笑他,飞到了那飘扬的曹营的旗帜上,让曹真的脸色极为难看。他恨恨的朝着乌鸦射了一箭,乌鸦飞走了,却只在附近徘徊。死了太多人的腐臭味太多,它们是绝不会离开的。
若非那旗帜是曹营的,曹真都恨不得把它给削了泄愤!
曹真心中有一口老血,吐不出咽不下,仿佛是被耍弄了一通的憋闷。
也难怪他想不通。自从跟随着吕娴从官渡出来,就一直在被戏弄。现在连亲兵营的人他都没能堵得住,这心里难高兴才怪。
设了陷阱去捉贼,结果自己反被耍。
曹真心里是真的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和挫败感。
如果不是他本身有问题,那么就是真的有奸细。
那么连他曹营中都有这样的人,那么许都呢?!主公身边呢?!
倘若许都内都是奸细,这后果……不堪设想。
等吕布父女过了明路,到达许都外,这些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