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没有优势。
而被引出城池去打,他们根本不愿,一是不想兴兵动众,二是怕有折损,三是被围而入了陷阱,一点点的消耗了他们,这幽州就更坚持不住了。
可是不出去打,也很为难,因为他们一直来,也一直在外面抢掠,除了他们本身据守的大城池,其余城镇尽皆遭殃,若是不救,这幽州被蚕食只剩下这一座孤城,又能怎么办!?
就很狼狈,也很进退两难!
就在他们焦急的等待着曹仁回应的时候,乌桓的兵马又来了。
他们高声在外面嘶吼,而且发出一种有节奏的声调,像草原的一种歌声,特别高亢,叫人听着特别心烦意乱。
二人对视一眼,咬紧牙关道“没完没了,怎么又来?!”
如同狼群,去而复返,驱散过后,又重新聚集而来,而且越来越频繁,让城内都人心惶惶。
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战心?!
张南跑到了城墙上,看着城下的乌桓兵马,命弓箭手发出一波弓箭,却没料到他们也反击回来,城墙之上立即引盾而防。
那箭术十分高,入城墙上都能扎出一个坑来。
张南黑了脸,道“还不速退去,否则我中原调来大军,必倾巢而出,叫汝乌桓部落尽皆烧毁!”
乌桓将领中也有通汉话的人,顿时哈哈大笑,道“汝这幽州各城池,只是孤城一座,还有什么中原大军,哈哈哈,若是聪明,还不速速投降,否则等打下城池,城中人口必一个不留!”
“无礼无义的狗贼。安敢在幽州如此嚣张。”张南大怒,道“幽州非汝等放肆之处。天子之威辐射之地,区区外族,怎敢多番来此挑衅?!我大汉之军,曾入毁汝部落,可曾记得否?!”
底下的乌桓兵马顿时哈哈大笑,十分夸张,狂妄,然后笑道“……汉天子?!哈哈哈,汉室犹有汉武之威否?!汝等莫非自诩是卫青,冠军侯?!来啊,有种就下城一战,叫我部落人瞧瞧你们可有当年冠军侯的本事!”
张南气的七窍生烟。
每每都被激怒,然后下城去战,却总是落败,而陷入狼狈之境。
现在的张南已经不愿意再中计了。
他黑着脸,听着这些乌桓狗贼在城下骂他们是狗怯狗辈,岂敢与当初卫青,霍去病在世时相比。又嘲笑现在的汉室,不过是人手中的傀儡,也敢拿出来现眼?!
又嘲笑当初周王室,至少还剩一座城,还算一个小国,算是有点点最后的名号的体面,而汉室还有什么?!长安,洛阳都烧了,只寄居在许都,为人所控制,这样的所谓汉室,也敢拿出来震慑威望。
当真是可笑至极!
虽然都是事实,可是听着却是令人那么的烦躁,恨不得撕了他们的嘴。
焦触与张南当然算是军阀,可是他们在外族面前,也是有着中原将领的荣誉心和羞耻感的。汉室他们可以无视,但被他们拿出来调笑,他们的中原是一团糟,就很憋屈和愤怒。
我们中原的事,轮得到你们乌桓来说?!
二人很是愤怒。
底下又在骂战,“……你们投靠的曹丞相怎么不来兵马相救啊?!哈哈哈,只怕是自顾不暇了吧?!等汉天子被吕布所劫,他这个丞相也没得做了。即时尔又能指望谁来援救?!不如且出城投降我乌桓大汗。大汗可以封你们一个大官做做。”
“狗贼,我为中原将领,宁死也不服你们这些茹毛饮血的乌桓人!”张南气的咬牙,放出一箭。
乌桓军果然大怒,道“再不降,也不出城战。我军定先将你们这城打成一座孤城。有种,就永远别出来,当一辈子缩头乌龟!”
说罢也不守了,顿时呼啸而去,显然是去幽州其它地方开始造孽了。
“来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外族贼子!”张南咬牙道“袁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