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言,取吾性命,又何须一军之帅亲自出兵?!可见曹军上下已是失了得力将领,有兵而无将可用了吧?!”
曹仁心中懊恼不已,恨不得斩了这胡言乱语的狗贼!
张郃攻势越强,正在胶着间,从右翼突然突出一军来,正是夏侯渊,他带着兵马朝着张郃狂奔而来,大骂道“卖主之徒,安敢小我曹军无将可用?!看刀!”
说罢便朝着张郃奋力杀来。
张郃见势不对,哪里还会再死拼。一个曹仁,他是可以努把力的。但是来了夏侯渊,二人若合力,他只怕难以脱身。因此一见夏侯渊来的方向,二话不说,带着兵马甩开曹仁的纠缠,火速的开始脱围。
曹仁紧紧缠上,两军交战,杀的如火如荼。
夏侯渊哪肯叫这张郃跑了,奋力直追,一面大骂道“张郃狗贼,一见不对,立即就要跑,这就是你这匹夫的胆量?!拿命来!看汝这狗头被斩,还会不会口出狂言!”
张郃哪肯理会他,当下只奋力逃脱。
然而夏侯渊是咬死了他,一定要将他斩尽杀绝的。
正在混战间,又有两队赶到,正是张辽张虎父子二人率军赶到,分为两支,当下便与张郃军汇合,张辽先赶到张郃身边,张郃见之大喜,当下不及多言,调头便来与夏侯渊交手。
张辽哈哈大笑,道“只你曹军有将,欺我营中无人矣?!辽在此,夏侯妙才,有种来送人头!”
夏侯渊恨的牙痒痒,看到张辽,眼睛都杀红了,拍马就赶来与张辽交手,大骂道“狗贼!渊必先杀汝,再杀汝子!还我子廉来!”
张辽哈哈大笑,道“能擒曹洪,是吾子本事,而你生气,也是你的权利。只是要杀我父子,怕是不能够!”
张郃听这话,便道“曹洪竟被张虎所擒?!”
“正是……”张辽笑道“侥幸尔!”
“虎父无犬子。文远此子,叫人刮目相看!”张郃服气道。
见他们还聊上了,很是有荣的样子,夏侯渊大怒,道“分明是使诈而擒,汝子与你这狗贼一般,当初是怎么斩杀颜良的?!欺天下人都没数吗?!”
张辽对于颜良是理亏,但不至于迂腐到自我责怪而不可自拔的程度,因此便冷笑道“汝主曹贼是如何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欺天下人都没数吗?!”
夏侯渊大怒,拍马便来斩张辽,张辽哪里惧他,拍着马便来猛攻夏侯渊。张郃时不时的补上一刀,夏侯渊哪怕三头六臂也渐渐吃不住二人的攻击了。
好在曹仁赶上,二人合力,方才能合力交战一二。
张虎被几个曹营的将领缠住,一个个的红着眼睛要为曹洪报仇,混乱的如火如荼。
正在这时,袁谭和袁尚的兵马又趁乱来了,两方对着曹军便是一顿厮杀。
直混战了大半日,方才各自退兵。
邺城外当真是人仰马嘶,血流成河!
谁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而这一幕反正是看的淳于琼和高览目瞪口呆。听到战报,一时间诧异不已。他们是没有料到袁谭与袁尚二人竟然暂时和解了,然后与司马懿达成了共识。
曹军再庞大,也架不住你来咬一口,我来咬一口的分食啊。
这一下下的,也怪痛的!
淳于琼道“张郃将兵马扎到河上去了……”
他遥遥一指,心中松了一口气,道“这是坚定要守城之意,守住了河上,便是堵住了用水淹计攻城的可能!”
高览也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之前还后怕的很,生恐自己和邺城成了牺牲品。
高览想了一下,眼下曹仁是率大军把邺城围了,但是他的人马怕是支撑不了多久。想要破他的人马,在粮草和水源上下功夫,比起真正的消耗战要精的多。
但曹仁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