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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特殊的药,淳于琼将军体质还可以,对这药也不过敏,只要控制得住,便能控制住感染。”军医道“虽不能保证一定没事,但大概率下,是有效的。多数兵士已经证明了这一切。高将军请放心。”
高览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劳累军医了!”
军医道“比起感染,反而是受重伤后的发烧更麻烦,且速去准备煮退烧药。速速!”
药医很快听从,不断的忙碌起来。
张郃宽慰几句,便带他来见张辽。
张辽道“高将军且休息一二。”
高览虽已疲惫至极,然而却并没有真的能放下心来休息,道“曹仁占得了邺城,必会来攻河上。这里,能守得住吗?!”
张辽道“死也会守住!”
正说着,斥侯来禀道“传军师令,几位将军且守着河上,切勿谨守。眼下军师已经率大军,围到了邺城以外,另外还有袁谭,袁尚,已经分营而至,欲驻扎于邺城外。”
高览吃了一惊,这速度这么快?!
这是虎视眈眈啊。
张辽道“回去告诉军师,言吾已知,叫军师也务必小心。”
斥侯领命而去。
“父亲,不如我且去援军师,只怕军师身边无人可用!”张虎道。
张辽点首道“可,我儿且与斥侯一道回去,若有变,急遣人来报!”
张虎听从,带了少数人马,很快就回去了。
张郃道“我与文远在此,曹仁若知河上不好取,只怕会紧盯着城外的兵马,文远不回去,可以吗?!”
“军师可以随机应变,可以随时撤退,然而河上却万万不能丢。军师心中自有计较。无妨!”张辽道。
张郃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就是司马懿这是守在城外,其实是笃定了叫袁谭与袁尚也守在城外的意思,曹军在邺城的动静,必激怒此二人,他们必是要死咬曹军不放的。这等的羞辱,身为袁氏子弟的他们,哪里能受得这等的污辱?!
司马懿守在城外是一个态度,但他是可以逃的。
高览已经累的不行了,见局势暂时稳定,便先去休息。
他们在城中牺牲太多,所带出来的人马,也只几千众,大多数因为守邺一战,都牺牲了。一场大规模战争对于人口的消亡,是难以想象的。
曹仁进了城,立即控制住了城,见府库烧了,心中连连冷笑,再见百姓家中的粮草也都尽烧了,甚至把储水的水缸都给砸了的时候,这心中的恼恨可想而知。这是根本不欢迎他们的意思,所以宁愿砸锅砸缸,也不便宜了他们。
这做的真绝。
曹仁愤怒,曹军上下自然更愤怒,会做什么,不言而喻。
恰此时是需要震住人心的时候,所以很是杀了一批人!
曹军在城内大开杀戒,袁谭便亲自带着人绕城而骂。
曹仁见司马懿,袁谭,袁尚把城给围了,不禁冷笑一声,他已据城,想要攻进城这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曹军根本不可能全军入城,大多数还是在城外驻扎,又有夏侯渊亲自领兵,便是袁谭实力再强,又能敌得过几面作战吗?!
“他骂什么?!这个时候来卖弄这邺城还姓袁氏?!”曹仁道“这袁谭野心颇大,佯降主公又叛之,叛逆如此,其罪当诛。仁必要除他。解决后患!”
“只怕司马懿会在外援他,”左右道“我军虽得了城,依旧压力很大啊。这司马懿分后而扎,分明是要分散我军的注意力。若只一个袁谭,怎么打都成。并不是多大的难题,只是几方相互撕咬,攀扯,只怕我军也吃不消。况且还要争取河上,否则这城池便不能保持现在的局面。”
河上不在他们手上,他们当然是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曹仁怕什么,就怕张辽张郃一言不合就要开挖沟渠,准备引水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