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绊马索拉起,无数的兵马因为来不及停下马,连人带马给摔飞了出去。而前方,则是一个陷坑,掉入其中,被铁钎给刺穿,血流模糊,惨不忍睹!先头部队折损至此,让后方不得不停了下来,开始转道而走。
立即有无数伏兵冲杀而出,拎着弯刀去斩马腿,则另有一支去给陷入坑中的活口补刀,一刀一个,精准杀人!
“袁谭,还不束手就擒!”为首之人,是徐州军小将的打扮,看着军阶不高,却极年青。看到袁谭方向,拎着长矛追杀而来!
袁谭红了眼睛,道“无名小卒也敢欺我!”
那小将长矛一刺,直奔袁谭,袁谭用大刀挡过,咬牙切齿的红着眼睛,道“我杀了你!”拎刀对着他便砍。
小将却半丝不惧,长矛一抵,竟将大刀抵退。
“将军速走,切莫与他交缠,若被困住,便走不脱了!”身边的将领们都急了,道“待回青州,算今日之帐不迟。何必此时分输赢高下?!”
袁谭红着眼睛调头便走,道“司马懿利用我,欺我,诈我!今日之仇,谭必报之!”
之前用他对付曹仁的时候,用的好不应手,如今曹仁还未败,他便已开始下死手。此等之贼,袁谭恨不得生而啖之!
“司马懿!”他哀而大愤,气急之下,竟然流了鼻血,狼狈至极。
他匆匆用手抹去,开始择路奔逃。
待得知张虎已招降了他的押后兵马,心中不禁诧异不已,忧愤交加,又混合着恐惧,竟是不顾一切夺路而逃。
只知道照着回青州的方位先逃,也不知走到了何处,突然闻到暴喝一声,道“袁谭!汝欲往何处逃?!”
袁谭心中大惊,抬起面首一看,还未见到人,只见一支冷箭嗖的已往自己面门射来。
袁谭情急之下,拉起身后一人火速挡在自己身前,箭声噗哧入身体的声音并不好听,那人再料不到会被拉来挡箭,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发出闷哼,还不及反应和回神,就已经被袁谭扔入地下。仿佛无法面对辜负过的人一样,连头都不回,立即混入自己兵马之中,火速的跑了。
张辽拿了第二支箭,却已经没了袁谭的踪影,见此情景,他身后的人也都惊呆了,瞠目结舌的都不及反应,道“……这,这,……”简直突破了他们的认知。损人不利己到这种程度,啊这!正常的战将哪一个会用手下的兵挡箭的?!这是贼才会做的事,正规的战将若是如此,兵士们只会离他而去。就算张飞那种性格不好的,也顶多是鞭打一下兵士,而绝不会做出这种突破军中认知的行为。所以他们的三观都碎了。更何况是他们,一直以来,张辽张郃等人都是身先士卒,不管有多艰险,都是厮杀在前的。便是吕布偶尔打仗很怂,会有人为他断后,但,他绝不至于拉人挡箭挡刀的程度……
“卑鄙!”徐州战将们都惊呆了。
张辽有点懊恼,道“一箭不能取其性命,若叫他逃了,怕是青州后面还有的难办。这可如何是好?!”
他来堵袁谭,却不能死追不放。他还得及时回去守着河上。河上才最重要!
“将军且安心,我等分兵去追之,若能招降,便招降带回,若不能,尽力截杀一些。”众将道。
“也罢!”张辽道“且去,只不过追过甚。当要速回。曹军虎视眈眈,切莫大意。辽且回河上。只怕曹军会来骚扰!”
众将听从,便依令分兵去追袁谭,追击如辗鸡走狗。袁谭真是苦不堪言。疲于奔命。
张辽速回河上,还未至,就已听闻夏侯渊又来围攻河上,正在截杀挖渠兵马,张郃已去应对。张辽听了,便转道先去河道上截杀夏侯渊。
夏侯渊听闻张辽回转,也没有久留,将这边打了个稀巴烂,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张辽去拦杀却没能拦到,一时回到沟渠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