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瑜该死,非我主之怠慢,实是瑜无能为也,怠慢了使者,瑜定为我主向使者赔罪。”
王楷自然也笑道“楷是无名小卒也,想来江东事务极多,便是有人报上去,公瑾哪里放在心上?吴侯与公瑾皆是忙人,如今能见楷,已是楷之幸也,楷本是洒脱之人,何须公瑾赔罪致歉?!实担当不起!若有误会,楷请吴侯饮一杯,便揭过如何?!”
周瑜自然也举了杯,笑道“该是如此!”
孙策佯怒骂道“贵客至此,使臣临于江东,尔等不思报上,却如此怠慢,实在失职!”
底下儒臣,武将们自然都领罪道“是臣等该死!一会子一定向使臣赔罪!”
这都是套路,王楷哪里不知,便笑着将这一事给扯过去了。
孙策便亲自吩咐了臣下要好好招待使者,切不可再怠慢了。
当下便升了宴,仿佛刚刚的杀气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周瑜对黄盖等人使了个眼色,那些武将们哪个不是人精子,前面要杀人,这下子便对着王楷笑了,一副要来敬酒的架势,拉住王楷便说着赔罪的话,请他喝酒,嘴里套着王楷的话。
王楷酒是喝了不少,然而徐州的军务与民情,却是半点都没透出来,嘴严的跟个葫芦似的。
小将见此情景,后背的汗也干了,他扫了一眼在场的武将们,微微拧了眉,觉得自己与这些老家伙比起来,还嫩着呢。
真刀真枪的干,那是太直了。
看看,形势一变,人家立即就变了脸,换成软刀子了,这酒可不就是软刀子吗?!
还是不安好心呢。
这江东的嫩主公,还有一群老将老家伙们,可不是好相与的,还有那些儒臣,看着嘴利的很,实则能屈能伸极了,一人一杯的来,也够王楷喝了个够呛!
他们不光是想灌倒王楷,还想灌倒自己,王楷是嘴严,可他年轻,怕真醉了说了不该说的,因此便寒着一张脸,无论谁来都不喝,谁的面子都不给,因他面嫩,年纪小,一副不黯世事的样子,最后也没能被灌进去酒去。
等王楷醉了,小将扶他回去,这下子可是有侍人,礼官亲自给他们安排了驿馆了,与以往的那怠慢可完全不同,里面就给安排的舒舒服服的,什么车马啊,侍人啊,跟了不少来服侍……
王楷迷迷糊糊的半夜醒了,起来要水喝,看到小将一双眼睛幽幽的盯着窗外呢,便失笑道“怎么了?!”
小将道“大人,与这些武将比起来,我还是嫩了不少!”
王楷笑道“果然带你出来见见世面是对的。哪一个是好相与的,都想套话呢?!”
小将道“醉也不是真的醉,有时候表现出来的只是人家愿意表现出来的,那黄盖的怒也未必是真怒,”
“悟了,”王楷喝了不少水,笑道“就说那张飞,有时候口无遮拦,也未必是真的口无遮拦!这本与性情有关,然而知轻重,有时候,也是为了主公所谋之事。”
小将点点头,道“大人,往后几日只恐这样的宴席不会少,他们若轮流来请大人赴宴,如何是好?!”
王楷轻笑道“我不惧,你只别喝便是。我不开口,他们自然要寻别人去灌。”
小将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道“我勒令手下,必不叫他们饮酒。天王老子来劝也不喝。”
王楷放了水,又爬到席上去睡了,小将凑了过来,指了指外面,道“盯梢的不少……”
“明梢暗梢哪里少过?”王楷失笑道“咱们刚来时,也没少过,怠慢也好,热情也好,都只是表面上的,我们是主公的臣子,孙策也不会轻视,态度上的表现,可算不得数!”
小将道“大人可觉他会出兵?!不再劝劝?!”
王楷摇头道“过犹不及!我们劝的急了,孙策便以为我们急,只会与我们耗,倒不如沉住气。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