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自不必说,如此的不堪,我只说万一刘景升有个意外,荆州可保?!便是刘景升活着,子柔的话,他也多者少听,又极无断……”
见蒯良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副叫他别再说下去的架势。再说要杀人的样子,许汜可不怕,继续道“与其眼睁睁的看着败势显落,还不如另辟奚径,比起刘景升,刘琦的确懦弱不堪,毫无主见,可是比起刘景升的主见,这无主见,也未必见得是坏事……”
刘琦肯听你的啊。便是另一番局面了。
这话诛心!
蒯良便冷嘲道“良便是走投无路,也绝不会投吕布!”
得,又绕到这上面来了。
吕布的名声,拖了多少女公子计谋的后腿,哎。这都叫啥事啊……
见许汜沉默,蒯良咬牙切齿的道“徐州当真是好算计也,这等的计谋,何人所出?!”
许汜不答。蒯良也不需要他答,冷笑道“欲以嫡庶,而瓦解荆州乎?荆州也非无人耶!有良在一日,吕布都休想染指荆州半步……”
行,你的决心,你的语气,我是听出来了。
许汜一叹,看着蒯良道“行吧,反正局势未到,也说不分明。我只说我主公要荆州,要的也不是荆州……”
这什么意思?!
蒯良皱了眉头,他对吕布的印象,还全在旧印象上呢。所以什么天下不天下的,他是想都没往吕布身上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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