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该下手的时候,我不会手软!”
陈宫与她回衙门去了。
陈珪一上书,这民爵就派发下来了,有几家在府上呵呵冷笑,打一巴掌给粒枣啊?!可是叫他们离开根基徐州,他们又能去哪儿?!
便是说了不拦着他们离开,他们竟也是没有一个离开的。
这种棒打下来,受都受了,还能就这么抛弃根基吗?!扎根不易,受便受了吧,伤总会好的。
可是去了别处,一扎根不易,二这里的苦便白受了,民爵也就都不作数了……
如何能甘心。更谈不了骨气和气节。
因此这事就这么真正的定了下来了。没人知道这其中的惊心动魄,除了陈珪。
所以吕娴再来的时候,是真正的向他道了谢。陈珪苦笑道“女公子,这一次可难为了老夫,若有闪失,这事的性质就绝非是现在这样子平和。”定是腥风血雨的。
“谁说不是呢,但这也侧面的证明了汉瑜的能力,不输任何有才之人,往后还请继续为副相,好好辅佐公台,看好徐州。若是我父与我皆出征离开,你们将是最最坚实的后盾。”吕娴真心实意的道。
陈珪默了默,最后点了点头。
吕娴笑道“以后拜托陈副相了。”
这个女子的手腕,壮似雷霆,亦柔似细风和雨。这样的手腕,其实都叫这些豪族乖乖的依附在吕氏的徐州之下了,当然,也包括他陈珪。
吕娴走了,她没有久留,又径回了小沛。
吕布其实也知道,淮南的事,就也出兵在这几日了!
就连高顺,也在警备着呢,随时准备要入驻寿春。
且说杨弘回了寿春,瘦的皮包着骨头,却是半刻不敢耽搁,一进城就风尘仆仆的去进府见了袁术。
隔着屏风,都能感受到袁术生气的流失,主臣二人相见,都痛哭流涕。
袁术道“长史,术深恨吾当日不听长史之劝,以至今日有此祸,孤立于此,被群狼所围!”
“主公,主公……”杨弘泣道“是弘无能,不能劝吕布相援。”
“不怪汝,是术不留后路,那吕布如今恨心上头,如何不恨吾当日围徐州之事?!”袁术道“术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高顺驻军于外,却并不来围我寿春,图什么,术全知道,全知晓……吕布豺狼,胃口甚大,他是要独吞我寿春,他在等着术答应他,然后将群狼赶走,这寿春,这淮南,只给他一个人吃……”
杨弘一听,已是哭的不行了,掩袖而泣,悲不能自抑。
袁术道“术何至于此啊,以往术只以为,败不过兵败身死,原来如今才知,难处在此,难以抉择之苦。长史,可否告诉术,如何抉择,才有生路!”
这话杨弘一听,更哭的不能自抑了,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袁术低声道“不是没探过孙策等人的底线,然而长史可知最难办的地方在哪儿吗?!外面不是孙策一人,若是只有孙策一人,还有可图,偏偏是三方合围,三方相互猜忌,彼此不肯相让,生恐被旁人攻破了城池,自己落了后,所以便是去游说,也收效甚微,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主公已然试过了?!”杨弘哭道。
袁术道“哪能不试啊,该试的都试过了,无援,外三人围而不肯退兵,彼此相顾,又分解不了矛盾,死局而已。所以术才叹为何吕布能将局面控制到这个情境,而半点不急呢,原来是这样子……对此心中早有了数了。”
所以徐州才是半点不急,慢悠悠的狮子大开口。
杨弘心里难受极了。
“有此之局,怪术他日不知结盟友,只知树敌,如今孤立无援,不怪他人也……”袁术喃喃道。
杨弘越听越不对劲,道“主公……”
这话透着不祥啊。
袁术道“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