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面嫩,却颇有几分本事,小心!”
话音未落,只见赵云拍马出列,手持长枪,挑出四人破绽,被围其中半点不惧,甚至主动搅入四人之间,长枪出手,刺中一将大腿,将之挑到了地上,甩了出去,其余三人皆吃一惊,再欲小心与战的时候,却根本反应不过来,又一人被挑中了手腕,只两合,便又被挑下了马去了。
其余二人吓的额上冒汗,再不敢大意,也不敢再战了,调头便回,全军上下都受到了这威慑影响,尽皆骇惧不敢再有如此之气势一冲而出。
见二人回了头,赵云也不追,也不冲入他们其中冲杀,只是列于前,是想拦着他们罢了。而他身后的先锋兵士已然用了绳索网上前,将受伤的二人一兜头,一股脑的拖回去了。
二人刚回去列定,还未来得及喘息,却见二人受伤陷落,一时咬牙切齿,又一身冷汗。
不料这赵云如此善战。毫不费力,气不喘,汗不出,只一息之间,已定胜局。
一时都看向郭援,郭援也郁闷,不料遇到了赵云,这个人可是个棘手的人,不仅轴的很,油盐不进,而且十分骁勇,当年虽在袁营不受重用,然而他少年的威名在当时很有名。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重用,没有立功的机会,因此根本没有升上去。
饱受排挤,而他也与袁营的气氛格格不入,看着不对,便投奔公孙瓒去了。不料公孙瓒败后,他落草与此,竟然与马超搅合到了一起。
郭援知道,若是要硬战,自己是讨不到便宜的,战将不利,兵再多,也难以取胜。况且现在被堵在了这里面,己方是处于劣势的。
因此郭援劝道“子龙,吾向来敬子龙为豪杰,如此胆色,如此英雄,奈何无有青云直上之机?不如且随吾回去,吾定保荐子龙与主公!”
赵云根本不动心,只是有礼的抱拳道“多谢美意,只是云才疏学浅,不及袁营人才济济,良将极多,因此便不现眼了。”
郭援急了,道“袁营的确良将甚多,然而,若是子龙肯擒了那马超,便是大功,以此大功,必为封将。何愁不为重用?!”
赵云道“擒人而谋重用,云难为也!不行此不义之事。”
“马超小人也,擒小人而立功,此不算不义之事,子龙啊,”郭援道“还请三思,袁本初拥有四州之土,此时归附,主公不计前嫌,将来定之天下,子龙也为上将军,名传后世,美也。况那西凉马腾马超,本是不义人也,杀之有何惜?!”
赵云不及搭话,却见一枝冷箭嗖的一声,直直的朝着郭援的门面射去,郭援吃了一惊,听到风声,忙急急一避,那箭险险的擦过他的耳,射到地上去了,竟是入土三分,而他的耳朵也忽呼呼的冒了不少的血,一时冷的说不出话来,而差点离死只一步之遥,因此又觉后怕,大喝道“何人偷袭?!”
主将被袭,身后的将士们都乱了阵脚,一时竟然骚乱起来。
那马超早忍耐不得,急急的从草丛里跳了出来道“郭援!马氏如何小人,超倒是要听你一说!趁你现在还有舌胡说八道,赶紧说,只恐一会首级无存,连说都说不出口了!”
一时跳上了马,便持了兵器要来与郭援一战,一面说一面还不回首的对赵云道“你与他啰嗦甚?!要杀便杀个痛快,都像你这文绉绉的,还打个屁的仗!读的书不是用在这种场合的!”
??!!
赵云想拦他不要胡来,竟是拦之不住,一时也是焦头烂额。只能眼见他朝着郭援杀去了。一时也不知是干脆趁势杀过去好,还是只守着袋口好,他满头黑线,看着马超特别的无语。
臧霸也被马超这一手给惊了一下,见那边早乱了阵脚,便上前对赵云道“且勿理会他,守住袋口勿叫他们出去便可!否则逃兵一出去,必会伤及女公子以及百姓!”
赵云一听,便不动了,只对臧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