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才比陈元龙高,人品手腕世情,却远不及陈元龙,”贾诩道“心比天高,难以脚踏实地,此人,纵有才,用起来,烦恼却更多。昨日之事,若不是主公应对得宜,只恐今日已沸沸扬扬矣。”
贾诩拧眉道“因他一人,差点挑拨了袁氏与吕氏之间的关系。袁氏新归附,正是需施恩博同感之时。而他却不慎言,若非袁耀不在意,昨日宴上,便是一场大祸。此类之事,可大可小,轻则人生隙,重则引诸侯刀兵。徐州谋大事业之时,此人,不可用!”
陈宫深为认同,放这样一个人在徐州,才是真的大麻烦。
也写了信与吕娴,只不知女公子有何安排。
“此人,先不理会便是,”陈宫道“若有朝一日能收敛锋芒,尚可一用。”小用而已,大用就免了。这等心性,不是能担大事的性子。
司马懿到了虎威军,倒有点惊骇于虎威军的实力以及强悍,他环顾其悍勇,竟颇觉比之当初董卓之师,更像虎狼。
他略有些恍惚,这徐州并非能强兵之处,这吕氏之起势,军事之强大,何以如此天变地裂?!
靠吕布是不可能的。陈宫等人,虽有才,却也无远略,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展至此。
司马懿心中便有点猜测,看来传言并非都为虚,那吕布之女吕娴,的确不容小觑,值得曹操兴大兵师而剿灭之,却也百般奈何她不得。
原来司马懿只以为这吕娴是靠着父亲,略有些狐狸的小聪明罢了。
见到这徐州,见到这城外,今天又亲眼见到虎威军如此悍猛,他心里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
难道还能有比曹操那种奸贼更厉害的人?!
不可能!
司马懿正在左望右看的,吕布听闻司马懿来了,竟是如风一样卷了过来,大喜道“仲达来了?!速进帐中说话,来,来……”
说罢一拍他的肩,司马懿差点被他拍的脸都绿了。
这力气!
司马懿忙拜道“司马懿拜见主公!”
吕布十分欣喜,道“速进吾帐说话!”
说罢将他一揽,司马懿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发誓,这二十年左右的时光里,从未这么狼狈过。
他一直以来,也都是有礼有矩的,可是今日,却全破了。
他喘着气,被吕布揽进了帐,一股脑儿的往军师座上一按,司马懿不得不坐了下来,又想挣扎站起来,口中道“主公不坐,懿如何敢坐?!”
“无妨无妨,布不讲究那些虚礼,汝为布之军师,汝若坐不得,何人能坐得?!”吕布豪迈的往帐外一喊,道“校军以上级别者皆进帐拜见军师……”
亲兵速传话,果然分批次者进来拜司马懿。
司马懿忙一一还礼,道“以后多多指教,懿无才者也,只恐辜负了诸位将士。”
今日宋宪亦在,他为首,听了笑道“司马公子是女公子为主公特意延请之军师,天下之间才众也,不选旁者,却只选司马公子,想必公子必有过人之处,女公子眼光从无差错,以后吾等自当听命军师调遣便是,还请军师以后,也尽力辅佐主公。”
“拜见军师。”后面的人都拱手抱拳拜见司马懿。
司马懿头皮发麻,他不懂,为何无一人抵触?难道吕娴的威望已至此?能让所有人对她所选的人,毫无质疑?!
天下才人不知凡几,司马懿一开始是真的认为,她图的是司马氏的效忠,现在看来,只恐是为他一人。宋宪所言的确不错,为何独选他,而不选取旁人?!
这个问题,一想,就扎心的不舒服。
他宁愿认为是自己倒霉。
因为说倒霉虽然有点迷信的部分,但倒霉这个事情就有时限的,不是始终的,总会不倒霉的。但若是说是吕娴……他可能不止是倒霉一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