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近朱者赤的,听她常说些混话,他也多了不少奇怪的口语。
“你都不怕,我又有何惧?!尽管来,便是十万兵,我也杀他们片不留。”马超道。
这话真有点猴王的气派哈。
马超见她只笑,便道“可有退兵之策?在曹操的地界里,这可不好办呐!”
吕娴道“既然知道还废什么话?!发信给你爹啊,叫他来增援救他儿子,告诉他,要是你被抓了,得,凉州得送到曹老板手上去任人宰割,要是你被杀了,事情更难办了,你爹是反,还是不反呢,这不是不好下台阶吗?!叫他看着办,看着增援!”
马超一听,都黑线了。
他就没见过比吕娴更浑的人了。
行吧,他也是奇葩,信还是真这么写了送出去了。
吕娴见他对自己老爹也如此的随意,也是个真奇葩,浑不吝啊。
“再写封信呗,那韩遂,叫你爹小心防守,仔细曹操暗度陈仓的把他撬了,阴你爹,若趁此把你爹一锅端了,凉州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吕娴道。
马超更是黑线,一想也有理哈,便又寄了一封信出去。
“你在找啥呢?!”马超见她真随意的到处逛,也不急着出兖州,反倒抓耳挠腮的着急。
“找景赏玩,吟诗一首,高调点,把追兵都引来,”吕娴道。
“为了司马氏的安全?!”马超撇嘴,可认同不了这样的价值观。不过他不说就是了。
他就是认为吕娴傻,为了保司马氏那些无用的族人,反倒置自己于险境。
吕娴不用问都知道他脑子里在想啥,一时也是笑道“我问你,咱们加快脚程,就能迅速的出兖州了?!”
“不能,关卡曹操一卡,再快也出不去,除非能飞。”马超道。
“既然知道,何必枉自挣扎?!”吕娴道“跑的筋疲力尽的时候,两边关卡一卡,被人围了,咱就真的死定了。”
哦,难怪到处找山啊水的,原来是为了防被围,也易突围之处。
马超道“那不奔路程,最终只是周旋,也不能飞出兖州啊。”
“我说你,真不行,”吕娴道“打仗不动脑子是个大问题。”
马超能气死,耐着性子道“你有奇计。”
“像这种情景,光硬取是不现实的,得另寻他法。换种思路。”吕娴道。
马超翻了个白眼,道“比如呢?!”
“比如琅琊发兵告急,再比如高叔父攻关告急,再比如,你爹增援来了西凉兵,不放我们走,就把兖州给架起来烧,看曹操到底放不放,装傻到什么时候,就不信那钟繇来了,他能一直装无辜……”吕娴道。
马超一听,恍然大悟,一时计上心头,道“在这野外到处兜走,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他凑近她,道“晚上我把这些曹军袁军都给杀了,然后押个人质,赚开这旁边的定陶的城门,进去把守将给杀了,然后追兵来了,只防守就可以,你看,这城里有吃有喝,还能抢,多美?!剩下的事,只要等火烧起来,不就解围了……”
吕娴嘴角一抽,斜眼瞅着他,啧了一下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啊。我这本有理,你这一做,我倒成了强盗的无理之徒,这是嫌曹操没有足够的把柄杀我们还是怎的?!五千人守定陶,无援之下,你想得美,进城易,出城难!”
马超不语了。气的很。
吕娴还不饶他,道“先无理杀人,不义,弃前番袁曹共护我之恩,再夺城杀人,更不义。我疯了?!事后脱困了,曹袁一发怒,去打徐州,我爹有多少兵够他们这样打的?!嫌死的太快,还是怎么?!”
“再从战略上,守城就容易?!”吕娴道“马超,你就这水平?!”
“怎么?!小视我,我也是从小饱读诗书之人。”马超怒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