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曹操大笑道“文史官何在?!”
“回曹公,已拟讨逆檄文,请曹公过目!”文史官上前捧上檄文。
“好!”曹操道“即刻发出,整备兵马,以距袁绍!”
文史官应声去了。
郭嘉道“还是稍等徐州回应消息,方可万无一失。此战凶险,必制衡吕布,并借其势,方可有赢的可能!”
曹操道“吕娴既应下,必会响应。奉孝不必担心。”
郭嘉点了点头,主臣二人都明白,有些敌人看着壮大,凶狠,其实,未必是最厉害的。真正厉害的,可能是盟友。
曹操道“天下局势之争,是操与此小儿之较量。便是操自以为是雄才,也恐不能胜之也。”
郭嘉何尝不是?但他不能这样叹,便道“围剿之事已成,成败在此一举也。”
所以才说凶险。
曹操笑了一下,道“为保华佗,她费尽心机赚其前去,吾之面子延请来医,她都不舍,竟将他藏去广陵以避使者。其爱才若此!”
曹操叹一声,服道“便是操自认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之宏愿与求贤之心,也未必如之啊!”
“司马八子,皆是良才,可与建安七子比肩,若论武,人中吕布,独占头筹,而今徐州,若论文,许都建安七子文采名扬天下,然,司马八达之文,不输于之下,徐州独复荆州之兴旺文学,庶民学子商贾涌入,其城,不比许都弱矣……”曹操道“此次不灭,只恐根基已成,以后再难催毁矣!”
郭嘉道“无本之浮木,吕氏到底人少嗣薄,根基浅薄。可倚者为新贵与士族,新贵是新封之侯,立功之将,士族为司马氏,袁氏,以及徐州本地士族,根基是成,然,尽依赖于吕娴一人之上,有她在,这些人凝聚于其身周,若她亡,本是无本之浮木,如空中楼阁,四分五裂,只能尽被瓜分,催毁只在旦夕之间。”
“吕娴一死,吕布不足以能制衡如此之根基地势,而吕布新得二公子,只是襁褓婴儿,其余人等,皆散沙也,”曹操道“有几番机会皆未能杀之,此番,也不知能否杀之后快!”
“杀吕娴不易,”郭嘉道“恐要借袁绍之刀,方可有成功的可能!”
“哦?!”曹操踱步道“她身边有良将,自身又武艺不俗,如何成功!?上次他孤身犯险都未能成,此次进击,她必亲自押军,良师佐之,何人可伤?!”
“袁尚深恨之,袁尚已潜回冀州,他根基不薄,若能全力围之,未必没有成功之机。”郭嘉道“徐州应檄,袁绍必怒。怒则放出审配。审配本就不欲拉拢徐州,必轻我军与吕娴。此人心高气傲,如何忍得过她。方公发兵相距,不若守之静待,袁阵营中,必先击吕娴。主公不若坐壁上观,借刀倚势,此事有可成之机。”
曹操最恨袁吕相结合,此时一忖度,怕是檄文一出,袁吕再无联盟的可能,便是破了这个势。
因此心中一喜,道“不错。且静待徐州出檄文,再烧一把火,袁绍岂能不怒?!”
郭嘉笑道“然也,刘备,孙策,皆欲出兵往徐州,此等良机,徐州四方起火,灭之不及。只要吕娴略有慌乱,她一死,吞灭徐州,只是早晚之势。”
“此女不死,天下不定啊。”曹操笑了一下,道“如今倒要看此小儿有何智。檄文一出,徐州就收不回了。”
吕氏的根基与曹操比,是没法比的。不比那些文武,嗣姓之逮力,只提虎豹骑,虽在曹吕之战中,虎豹骑勉强残存,然而曹氏将领依旧在,就是灵魂都在,回许之后,曹氏诸人选精锐良马,重组虎豹骑,更添一层强势战力。这是曹操最大的后盾。
为何最精英,最精锐的营中都是曹氏将领?!曹真,曹仁,曹纯,曹休……单拎任何一个出来都是上马可战,下台可帅师的良将。
曹操背靠这些人,于外,可征伐,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