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管理。这要在徐州内,如此不治,是不可想象之事。”
张虎皱眉,是有点瞧不上眼冀州的混乱了。
张辽低声道“女公子治城管理军政之能,又岂是这冀州可比?!虎儿,你有所不知,古往今来,都说智勇结合,文武却要求有勇有谋,然而,因为重视文,却也多出文采出众,却无能之辈。而冀州虽也能人辈出,却单单少了个技字,这个字,便是能力技巧之一,也是方法,这一点,徐州甩出他们几十年的努力去,别说是这冀州的管理模式跟不上,其它的也全部跟不上,这徐州上下的管理方法,不是一朝一夕,照葫芦画瓢能学得来的……”
也就是说,冀州不缺能人,却缺技能型人才,系统型的人才,能将一切统筹的人才。冀州府缺乏效率,人又不一,看上去,岂是一个混乱了得!
“终究还是所信仰的不同的缘故,”张虎笑道“便是女公子真的将方法用到这里,谁又肯服?!”
张辽深以为然,颔首道“此次危机重重,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的下场,虎儿,你可害怕?!”
“男儿立身,岂能骇惧?!”张虎道“父亲不必忧心我,儿子自有觉悟。”
张辽欣慰的笑道“以武立世,便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次为主公与女公子之谋可成,真的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张虎笑的释然。
张辽自准备跟上袁谭的进度,有斥侯来送信,张辽当下便拆开看了,然后递给了张虎。张虎看后便烧了。
“这许攸是有点意思,”张虎道“难怪女公子一再叮嘱于我,叫我与父亲,一定要听他的,捧着他,哄着他……”
此人贪得无厌,又小人不忠,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相反,若能许以好处,他甚至可以不顾风险,而助可能的危害。
“只要能成,便是低头又何妨?!”张辽笑道“见到袁谭,我自有故事献上,他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张虎笑道“袁谭拒绝不了许攸,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他抵不住他自己的私心。”
所以父子二人心中都是有数的,只要低得下头,演得好戏,禁得住羞辱,就很大可能会赢。
张辽深以为,女公子是知道许攸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她心里也是有把握的。她亲自来过袁氏阵营,最知道这袁氏阵营是什么德性,只恐在心里,其实也是特别无语的吧。
“此次之功,儿子必助父亲为主公与女公子立下,”张虎道“必定能拿下首功!”
张辽轻声颔首,道“不可大意,更不可冒进,切莫声张。尤其在我们孤立无援的情况之下,一点苗头也不可露出来,否则必死无疑。”
“儿子知道,”张虎知道马上要见到袁谭了,自然后面的事再不能大意。
张虎小声道“这个许攸,将来若投效女公子麾下,此人绝不能留。”
“到那时我二人杀之便是,”张辽小声道“岂能叫他有机会到女公子身前叫女公子为难?!杀鸡不必用牛刀!”
张虎笑道“自当如是。此人对女公子有恩,若真到了女公子身前,善待也不是,苛待更不好,杀也不是,重用更不行,肯定为难。如此小人,不杀,终为大祸患,绝不能留。”
张辽笑了一声。
有些脾气的,只要有忠心有本事的,哪怕再不喜,也能容忍,顶多是不来往不搭理,比如那庞统,可是这许攸,危害力太大了。
这样的人,到了一个群体之中,绝对会成为害群之马。
此人小人心志,贪得无厌,虽有能力,有计谋,可是,这样的人也是特别难相处难用的,他没有什么底线,他能因为一点小事而与人较劲,这样的人,你对他有一万个好,只要有一个不好,他就绝对会对你不满。
张辽如今光看着许攸的信几次,便已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