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让刘使君守襄阳,襄阳是荆州门户也,可见景升决心。既是兄弟,何来叛投一说?!我是奉景升之命来助刘使君……”伊藉道“只是异度为何逼走贤人,而夺荆州,欲反矣?!”
蒯越避而不答,再这样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他们这些谋臣,若论给对方定罪,那基本上口舌都没输过,一个赛一个的能说。
蒯越早遍寻刘备,却不见他在后方何方。
一时狐疑,若说不在其中,他不信。可是,这明眼不在,又如何确信?!
若打杀起来,未必能斩杀,反而可能失败。
蒯越便下不了决心要冲杀,只问道“不知刘使君何在?!”
“早随军师撤退了,”伊藉道,“如今只是张关二位将军押后,阻挡追兵是也!”
“那可不巧,德珪早率大军去追,只恐追到,又是一番厮杀,而张关二将在此,若是遇到了,又有何人可战呢?!”蒯越道“不知关将军为何滞留在此?!”
关羽面不改色,道“被诓骗差点出不来荆州,误了事,而延误了跟上兄长的步伐,如今正奋起直追。蒯大人与蔡将军好谋算,诓我好苦,却在背后谋我兄长,我定去追蔡瑁,若遇之,必不轻饶!”
张飞哇哇大叫,早忍耐不得,持矛指着蒯越道“就是此贼助纣为虐,想要谋害我兄长,二哥,不若你我合力杀之,去蔡贼之羽翼,也报我兄长之仇……”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两方都很紧张。
眼看着要打起来,伊藉道“异度,刘使君并不在此。与其战而消耗,不若送别于此,可否?!”
蒯越看着伊藉,心里狐疑不决。在思虑着赢的可能性,以及刘备在其中的可能性有多大。虽知道刘备在其中的可能性很大,可是面对着这两个如此凶悍的战将,若进而失,反而并不是多好的策略。
与其进而失,不如退而跟随,再寻时机方好!
蒯越笑了笑,道“越来本就是为刘使君送别,可惜不能当面。如此,便一路顺风。”
谋士说话,就是能将刀刃消弥于无形,而面不改色。其实都各怀鬼胎,说的鬼话,只为试探。
伊藉也是如此,便道“多谢异度前来相送。告辞了!”
蒯越道“机伯,果真欲去不回荆州?若机伯回心转意,越可向德珪求情。德珪与景升本就是亲族兄弟一般的情谊,看在景升的面上,德珪也会重用机伯。机伯真欲令景升伤心?!”
伊藉微笑,道“人各有志,到底是强求不得!”
蒯越听了十分惋惜,道“既是如此,便引为大憾也!”
伊藉不置可否,只是挂着礼貌的笑。弃刘表而去者不知多少,刘表伤心的过来吗?
这个两军对阵的当下,哪个不紧张都是傻缺,嘴上颠倒黑白都没事,最重要的是,心里的弦每个人都提着。
“关将军,一路顺风!”蒯越道“为表敬重,越,自代景升三十里相送,以示义也。劳烦关将军寻到刘使君,定要与其言明,若刘使者肯回转,襄阳还在,景升盼归若思。”
关羽面不改色。他向来如此。但张飞这个性格听了这话哪里忍得住,怒道“最是无情是汝等之人,用我等时,说是兄弟,给与襄阳,不用之时,反击便罢了,反而如此假惺惺,这破襄阳城,便是再与我哥哥,我哥哥也不会再要!此处不留,自有留处。且等着,我且看着蔡贼能生到几时,他若不死,他日飞定回转,杀之后快!汝等荆州,全是不义之人!配不上我哥哥在此!”
伊藉听了都想笑,只能忍着。
关羽却没有阻止,只道“翼德,速要追上大军要紧,走了!”
张飞哼了一声,为免蒯越偷袭,还是先让关羽先行,张飞押后的。
眼看着是走了,蒯越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大人,刘备定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