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李馥凑在孙文成的耳边，轻声道“当初皇帝让我搜集你的罪证，可是我一直没有搜集到，你可知为何？”

a a a a 孙文成眼睛眯了眯，不动声色道“下官确实不知，还请大人赐教。”

a a a a “因为你活着，我才能安全浙江的亏空，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前任巡抚就留下了偌大的漏洞，到了后面已经变得无法收拾，若是你出事了，我也摘不干净”

a a a a 听着李馥说出来的一番话，孙文成感觉自己有些低估了面前这个人，他一点都不糊涂，或者说大智若愚，这让孙文成反而提高了警惕心。

a a a a 李馥轻轻笑了笑，“孙大人，不必如此，其实你是谁的人，我心里一清二楚，可是我也不想听，也不想问，只想得孙大人一句承诺。”

a a a a “哦？”

a a a a “若是他日有机会，还望孙大人能够记得这两番的人情，保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只要孙大人答应下来，我今日便为孙大人除了杨宗仁。”

a a a a 李馥脸上平淡如水，却是仿佛根本没有喝醉过，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孙文成，酒杯却是已经捏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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