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瞬间坐直了身子“阿亚为什么要杀了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让阿亚容忍不了?”
苍颜默然了一下“右使护殿下不利,左使说阿亚在惩罚他,七七四十九尾巴,如果抽不死,他就可以重新回到殿下身边。”
司青杀这次对我阳奉阴违?
他什么时候有这个胆子,开始如此违背我的意思了。
我掀开被子跳一下床,床幔浮动“你到外面等我片刻。”
苍颜头都不敢抬,跪着后退,三步起身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我还没到衣橱间,司祀子捧着衣裳让我来换。
伺候我更衣的人本应该有三个,现在才她一个,不得不说她把另外两个人给无声无息的弄走了,是一个极其不高明的做法。
我是南疆的大祭司,最懂雪山圣域的规矩,她这样做,显然不把我当成大祭司看,或者抱着侥幸的心理,又或许我之前和她有接触,她觉得我不够狠,没有威胁力。
阿亚抽她一下子太轻了。
没有把她抽害怕,反而把她抽得更大胆了,有意思。
我张开手臂,脱了我的衣裳,又一件一件的替我重新穿上新的。
漂亮的红裙子绣着暗纹蟒蛇,幽静神秘带着一丝诡异。
头发散落到脚踝,洗漱完之后,走了出去。
外面的红毯已经被收了,我的右使跪在门口,后背被阿亚抽的血淋淋的,血液已经化成了冰,就在他跪的四周。
司青杀不见踪迹,但是我知道他就躲在暗处,只要我一声召唤,它就会出现。
没有我称心如意使唤的圣女,我只能亲近苍颜巫城少主,我问他“现在抽了多少下了?”
苍颜小声的惊诧“您不赶紧叫阿亚停下来,还真的要打满四十九下?右使会被打死的。”
我自信满满的嘴角一扬“你是对我的认知有多偏,认为在我面前我不同意他死,他就能被夺得性命?”
苍颜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用手抓着后脑勺“啊我忘记了,殿下是南疆最厉害的人,没有人比得过殿下。”
我侧目一笑,他的脸瞬间红的半山腰上的猴子屁股,不敢直视着我的眼。
真是一个可爱的少年朗,让人忍不住的想逗他。
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头,移步蹲在了司玄鸩面前。
阿亚破风的尾巴,每一下子都带着血腥,抽得他皮开肉绽,双眼发红。
我手撑着下巴,望着他,明知故问带着天真的问道“你疼不疼啊。”
司玄鸩缓慢的摇头,嘴角都咬出了血,说话之间,嘴里的血腥遍布“不疼,殿下快快离开,莫要溅了一身的血。”
“不会的。”我笑嘻嘻的跟他说道“阿亚不会让肮脏的血溅到我的身上,你放心好了。”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眼底的恭敬,犹如滔滔江水涌现“如此最好,属下最害怕弄脏殿下的裙子。”
我眨着眼睛,越发的天真“护主不利的罪名,你到底是怎么担下来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呢?”
司玄鸩面对我的问话紧抿着嘴唇,消极抵抗,不愿意告诉我。
我摩擦在手腕上的疤痕,直觉告诉我,我失去了点什么,跟这手腕上的疤痕有关,左右使都知道却选择异口同声的不告诉我。
真是伤脑筋,我不喜欢别人隐瞒于我,更不喜欢自己像一个傻子猜来猜去 ,这样比活在雪山上还没有意思。
“不说就不说吧,等你想明白了再说。”我双手撑在腿上站了起来,赤着脚踩在雪里,走到山崖边,望着山崖下,如梦如幻的雪景。
冬风吹起了我的头发,头发上的玉片和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苍颜站在我的身侧,往下俯瞰“殿下,您不冷吗?”
我伸出手,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