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城。”

“华夏？帝京城？”

水千舞困惑道。

虚少含泪笑了“在那，你会遇到一个可以守护你到地老天荒的男人。”

“是我的真命天子？”

水千舞满心期许。

“恩。千舞，记住了，当你真正喜欢上他的那一刻，便是将刚刚在天机盘中看到的一幕告诉他的时候。”

虚少点点头道。

“告诉他？他会为我报仇？”

水千舞心里在想，究竟是什么真命天子这么厉害，居然可以杀掉荒神！

“可惜，我看不到那一天了……”

虚少知命，知自己的生死。

……

当天晚上，萧婉儿来家中做客，柳曦月做了一桌子美味招待她。

萧婉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尽数相告。

“白子慕被抓去了太国！天枢总坛！”

天呐！柳曦月惊得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月姐姐？”

萧婉儿一张小脸写满了困惑。

额？这反应？似乎没毛病，但又似乎有毛病。

总感觉怪怪的。

柳曦月俯身拾起筷子，收起惊讶的表情，一瞬之间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吐气幽兰道“婉儿，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

“额？”

萧婉儿被整懵逼了。

柳曦月淡淡地道“有些人有前世，有些人没有。我就没有前世的人，我只有今生。记得初见苏夜那会儿，他真的毫无优点可言。可我就是鬼使神差的对他一见钟情。所以当他跟我表白，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时，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见证了他从平凡走向落魄，从落魄走向辉煌。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爱才爱得真切；而当他什么都唾手可得的时候，爱却爱得虚伪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萧婉儿闻言，尴尬的笑笑“是这样……没错……嘿嘿

。”

好吧，她承认，那是柳曦月装出来的没毛病！

可这也太套路了吧？

萧婉儿的内心是崩溃的。这一言不合宣示主权，她哪里顶得住啊。

当然，柳曦月也不是什么恶毒之人，萧婉儿又那么冰雪聪明，所以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我有来世吗？应该有。但我希望我没有。因为来世，我不确定还能不能遇上苏夜。所以，我希望今生我能尽可能的活得长久些，久到像个老巫婆，久到牙齿都掉光了，头发都秃了，佝偻着背像极了一个小孩，我还能够笑着看着他依旧充满了年轻与活力，依旧与二十来岁的女孩夜夜笙歌。”

“我们之间会有孩子吗？一定会有。但我希望没有。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很快就会为家庭所累，年复一年，不知不觉间就成了黄脸婆。然后借着孩子的名义让他多多留宿家中？让孩子成为维系夫妻之间感情的纽带？”

“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但这样的生活却在悄无声息间慢慢向我逼近。逼得我喘不过气来。”

“那些媒体没日没夜的报道着，他们是始作俑者，但他们也道出了一个事实安州城内外，三千佳丽都想傍这一棵金树！六千只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她们巴不得看岁月催我老！巴不得看苏夜嫌弃我！巴不得看我被打入冷宫！”

“我现在真真正正体会到了，高处不胜寒！”

柳曦月倾诉衷肠。

这些话，她从来没跟苏夜说起过。以前不说，现在不说，今后也不会说。

萧婉儿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柳曦月真的是大智若愚啊！

跟柳曦月一比，她算什么？称邻家小妹都不够格！

“月姐姐……”

此情此景，萧婉儿想说些什么，但却无从说起。

柳曦月沉默良久，终于动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