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一吹?”林陌将茶杯放在桌上,坐直身子看着她。
她连忙摆手道:“我说错了,哈哈,说错了,是实话实说的将你提一提。”
林陌挑挑眉不肯放过她道:“只是提一提?”
她想了想,试探的问道:“那夸一夸?”
林陌显然对夸一夸很是满意,点点头又道:“那为什么我不能自己给爷爷送过去这样不更显得我心诚吗?”
魏芸愣了一下,拽着她的袖子巴结的说道:“这不是怕你来回跑累到身子嘛。”
她说完看到林陌茶杯空了突然“呀”了一声,一把抢过杯子,蹬蹬蹬的跑到旁边的桌子上给林陌斟茶,“来,林少将你喝茶。林少将,你的肩膀酸不酸,我给你捏一捏吧。”
“不用。”林陌见她就要给自己捏捏,一把拉住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眼睛问道:“难道不是你把爷爷最喜欢的盆栽给毁了?”
“你知道了?”她瞪大眼眼睛往旁边一直当自己是空气人的严森身上瞪了一眼,顿时气馁的坐在椅子上。
“我哪里正好有几斤上好的茶叶……”
“真的?”她登时眼睛一亮,腾的从椅子上坐起来,瞧着林陌高深莫测的眼神,她了然的抱着林陌的手臂撒娇:“好哥哥,你最好了,你肯定不忍心看着你的芸儿被爷爷骂吧,你把那几斤茶叶送我呗。”
她巴巴的闪着那两只大眼神,像是一只小猫看到食物跟在人屁股后面的样子,她还真像宠物,林陌忍不住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那壮汉目瞪口呆的收回了视线,看到严森站在一旁一脸见怪不怪还有几分无奈的表情,壮汉在原地踟蹰了一下,矜持的走到严森身旁小声开口询问:“这位哥哥……”严森眼中包含杀气的瞪过来,他连忙闭了口,拱了拱手才问道:“这位哥哥,你家公子和……”他想了想,用了你家小姐这四个字,“你家公子和你家小姐平时都这样?”
严森望着天边,摇摇头道:“不,只有今天这样。”
壮汉又扭头看了一眼魏芸正坐在林陌腿上撒娇,他连忙将眼睛移开,轻咳了一声虚心的请教道:“那为何今日……”今日二人在衙门里,就是故意来给他看的?让他羡慕的?
严森也回头看了一眼,淡淡道:“因为他们昨天才宣布要定亲,小别胜新婚知不知道?”
壮汉问:“隔了一夜,算是小别?”
严森道:“对他们来说,算的。”
二人正说着去查君苏下人的严林赶回来了,毫无意义那个下人跑了。
君苏从小便被师傅捡回家一手养大,给了唱戏的饭碗,师傅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前些年他在河边看到一个孩子,蓦然想起当年师傅也是这般将自己捡回去,顿时心生善意将那该子捡了回去,收做徒弟,赐姓为君,因是在河边捡到的,因此
君河唱戏很有天赋,一曲唱腔他学两三遍就能记下,君苏很是喜欢这个徒弟,打算将衣钵传给这徒弟。不过这徒弟现在并不在家中,就连平时穿得衣裳也一件不落。
“下毒之人是君河?”
“极有可能。”林陌对严林吩咐道:“你去将君河查出来带来见我。”
瞧着严林领命出去的背影,魏芸问:“君苏都死了两三日了,若是下毒之人真是君河,只怕他早就跑了,你确定你不是在难为他?”
林陌捧着茶杯闻言抬起眸子看着魏芸,问道:“我有为难他吗?”
“没有吗?”魏芸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她又没做啥亏心事,只听到林陌道:“若是他查不到回来洗半年的净房。”
刚走到门口的严林似是听到了林陌的话,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善解人意的壮汉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他离去的背影更加有些坚定。
这边没了线索,茶也喝够了跟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