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我,我那个时候根本来不及和你说,因为你抱的太用力了,你为什么抱的那么用力,还是因为你吃醋……”
“我没有吃醋。”林陌说了这句话就上楼了。
最终魏芸为了让林陌不生自己的气,伺候的那叫一个周道,茶水太烫了?魏芸来吹,喝茶时手抖不小心把水渍洒出来了?一块手帕立马就出现在眼前,洒落的那些?魏芸来擦。
这番操作让坐在对面刚要喝茶的永远给看的愣了愣,端起的茶杯在嘴边停了好一会,本来要同林陌说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口。
他略微记得自己属下给他汇报的消息好似不是这样的,他前段时间在府中养伤,不曾出过门,曾让人去查林陌和魏芸的消息。
属下说林陌和魏芸的事不用查,民间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这个林陌可是宠妻的一把手,魏芸还没嫁到他们家呢,就毫无底线的宠上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句话就成了林陌宠魏芸的话了,魏芸在哪里,林陌就在哪里,若是不在,那肯定在来的路上。这句话尝尝被人们拿来津津乐道,关键林陌他爹对自家儿子这种行为也是极为的赞同,用林鹏的话就是,“我们林家的儿子就是宠妻,只伺候自己的媳妇。”
林鹏一生只娶了一位夫人,年轻时在朝堂之上还常常被人嘲笑,一位将军居然怕老婆,每到这个时候林鹏都会露出幸福的表情,回应道:“我答应过她,一生只娶她一位夫人。”后来,夫人在诞下林陌和林小莹就害了重病,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整个人一直提不起什么精神,也吃不下饭,临终前身瘦的只剩下一副骨头,轻飘飘的好似风一吹都会被吹散,而彼时林鹏正在前线打仗,一直没收到夫人病重的消息,大抵是这位夫人怕他在前面挂念自己有什么闪失,写的书信都是报安,只字没提自己身子的事,待她去了之后,林鹏一连几个月未曾收到书信,派人回去一看才知道夫人已去。
可怜林鹏连最后一眼也没看到,记忆一直停在自己出征前,她为自己系上披风时的样子。
顾明逸看着魏芸将瓜子一颗一颗剥好放在盘子里,在怀疑是不是那个属下在诓他,又或者自己听错了?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思绪回到正道正要开口说自己的正事,只看见魏芸将剥好的瓜子推到林陌桌前,讨好的说道:“这家茶楼的瓜子不错,你尝尝?”
林陌瞟了一眼道:“我不吃瓜子。”
“我吃,芸儿不如……”顾泽宇后半句,把瓜子给我吃还没说出来,就看到林陌抓了一把瓜子仁放进嘴里,他一时间有些愣在原地。
魏芸眼睛里冒着亮光,期待的问道:“怎么样,好吃吧?”样子看起来像是学堂上答对问题期待表扬的孩子一样。
林陌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还不错。”
魏芸顿时开心的笑起来,去拿桌子上的瓜子道:“那我在给你剥一点。”
“不用了。”
她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又听到他道:“剥多了手痛,我今日吃够了,过几日在吃。”
顾明逸轻咳了一声,觉得自己若是在不打断两人,自己今日恐怕没机会开口说话了,等林陌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才淡淡的开口说道:“林陌和芸姑娘也是明白人,我就不在这里装圈了,不然闹的大家都不开心。”
魏芸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从桌子底下将林陌的手从桌案上拉下来,把玩他的手指。
顾明逸再次轻咳一声,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二位可曾有心里支持的人?”
魏芸心头跳了跳,抬起头看着顾泽宇,她如何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什么?他是在问他们几位皇子当众在支持谁,这个问题在皇上还真是年轻的时候问出来可是大忌。
魏芸不动神色的看了林陌一眼,发现他神色淡淡的,眼底依旧波澜不惊,如魏芸猜测一样,他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