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达手中那两张极品灵符之后,说什么也不肯只办上一个小小的拍卖会。
长久以来,拍卖会就是以稀有的宝物来吸引买家的眼球。东西越是稀有,拍卖会的热度便越是高。
其实,相较于高额的拍品价格,拍卖行最看重的其实是整个行中的人气。
诚然,拍品的价格越高拍卖行能够赚到的抽佣就会越多,但是所有的生意讲的都是细水长流。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样的情况,或许对于一个包袱铺来说是极好。但是,对于一个每日都要支付不少费用来养人的拍卖行来说,热闹,长久,才是他们所追求的。
以这两张极品灵符为引,拍卖行筹划了一个为期三天的拍卖会。
头两天是不会把极品灵符放出来的,那是噱头,是不断酝酿热度的本钱。等到最后一日,不管来的人前两日有没有拍到东西,都看了两日了这最后一日无论如何都是不能错过的,不然和那对食的太监宫女似得,前戏做尽,结果到最后一日发现什么都没有,岂不是扫兴至极、
拍卖行为此特意在会场之中足足加了三排座位,到时候,不管你是买还是不买,兹要是你想看这个热闹,你就得把这元晶乖乖的放进兜里来。
罗睿达从袖中拿出了一片玉色竹简,这是那拍卖行给的入场券。
郝运顺手将竹简收进了储物镯中,询问这罗睿达具体的地点与日期。罗睿达早有准备,又将一张写了详细讯息的纸条交给了郝运。
“前辈,之前您以黑袍示人。小人觉得你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如今您正大光明而来,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郝运放下手中的茶碗,此时他化形的相貌平平无奇,东门镇上样貌与之相像的怕啥天上掉下馅饼随处都能砸出两个来。
“罗掌柜你但问无妨,以后我们是要长远的做生意的,不要不是涉及灵符之谜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郝运也是想明白了,之前那种高冷的人设实在是不适合自己,不管自己怎么装总是觉得不自在,还是眼前这般状态最是适宜。
“是这样的,拍卖行那边希望与我们合作。说起来也有些惭愧,我涉及灵符生意时间依然不短,之前收到前辈您那两张灵符也让我雄心慢慢。但是事后我冷静下来细细思量了一番,发现以我的门路或许并不能将前辈您的极品灵符之价值扩大到极限。与拍卖行合作的话,以后我们出灵符,拍卖行负责造势,卖符。我想,如此强强合作方能将前辈您的灵符价值最大化。如果您愿意的话,拍卖行愿意出一大笔元晶支付给您。”罗睿达沉吟了一番,复又说道:“当然,如果前辈您想直接与拍卖行那边商议我也能为您牵线。不会做着中间商,赚您的差价。我想我们之间,还是保存一些纯粹的交情比较好。”
“罗道友,你多虑了。你的提议我都听懂了,我还是觉得和你做生意比较实在一点,以后就要麻烦你为我代为传话了。我愿意和拍卖行合作,但是合作之事此时不谈,还是先看看我那两张符就能有多大的影响再说。”
“感谢前辈对我的信任,在商言商,我必定为前辈谋到最大的利益!还有一事...说来惭愧,时至今日还不知道前辈大名。”罗睿达心知,似是面前这般人物未必会告诉自己真名,但是不论这位高人真名为何,此时他说出来的名字都会通过拍卖行的宣传,在东门镇以至附近的地带留下偌大的名声。不管那名字真或者不真,只要是在这片地界之内,就都是真名字!
郝运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你就称我为崔浪即可。”
“大浪滔天,前辈这名字果然大气!”罗睿达一记马屁甩在好运的脸上。
“还有别的事儿么?”茶碗中的茶已经续了三回,郝运也有些喝腻味了。
“没有别的事儿了,前辈您有事儿的话随时可以离去。”罗睿达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