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而且我听说如今杜老板好像惹上了什么麻烦,最近赌坊的生意都收敛了许多,红柳的事儿又传扬的满天飞,就这样他也没来我家寻不痛快,想来也是嫌红柳这个继女给他丢了脸。”
吴三郎也不愿意和杜家闹的不痛快,“我这回去给了杜家一个台阶下,也不至于就成了仇人。”
“如此极好。”
与老师商议完毕之后,吴三郎回家就跟母亲郑氏说了要纳红柳的事儿。
“让一个死囚的女儿进我家,日后若是耽误你的仕途怎么办?不成,这事儿娘不答应。”郑氏从来都看不上红柳的身份,如今红柳在众人面前脱光都被瞧见了,这样的女人进了家门不止丢儿子的脸,她的脸也丢。
“娘,如今杜家那儿没有动作,可到底我跟红柳木已成舟,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若是咱们家还没有个表示,恐怕杜家觉得我们不将他放在眼里。”吴三郎好说歹说的劝着母亲,这才算把郑氏给劝动了。
又说是纳为贱妾,只要以后他升官发财,不用在惧怕杜家这一干人等,随时能把红柳撵出去,郑氏这才眉开眼笑。
她是一心一意为儿子好的,听儿子说娶红柳杜家会找麻烦,因此隔天就去买了纳妾要行的礼,心里不大瞧得上红柳,她买的一应物品都是些不好的货色。连聘礼也只有区区的五十两银子。
其实五十两银子够多了,放在农家撑的上是天价。
可红柳这些年往吴家拿的钱少说也有千两银子了,这么一对比五十两银子就显得太寒缠人了。郑氏却不觉得,红柳这样一个面子全失的女人本来是该老死家里的,是她儿子心好才愿意把她纳入家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