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花凝低着头,道“你不要在意,他们一向这般口没遮拦的,我们不计较便是了。”
那人顿住脚,道“这些年,你到底怎么过来的?那些人凭什么说你,他们说的越难听我心中越难受。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任何人都欺负不得。”
“我倒是头一回听人将欺负人说的这般振振有词的,”花凝淡淡的笑起来从身后抱住他,道“我没关系的,我一点都不在意。纤钥,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欢喜了。”
说完,花凝便拉着他回去。那人还是一脸不悦的站在原地,花凝瞧着四下无人,只好惦着脚亲亲他又叫了几声“纤钥哥哥”,这才听话的跟她回去了。
花凝去干娘家把阿越领回来,便给沈纤钥打下手,沈纤钥突然觉得后悔怎么没早些学做菜,这样便能跟花凝一起忙活,别有情趣的。
沈纤钥做了几个菜,都是些常见小菜,吃起来味道也还不错。
吃饭间,花凝连连夸他,“你做的真好吃。”
阿越倒是个实诚的,吃了几口,道“哪有外婆做的好吃,便是连舅舅做的也不如呢。”
如果木禅在场的话,怕是要哭出来,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不会像木禅一样吃带鱼鳞和内脏的无味焦鱼。
沈纤钥听阿越说自己不如江辰,心中格外不悦,便放下筷子。
花凝给阿越使了个眼色,低声道“阿越。”
“娘亲,你怎么总是偏袒他嘛,明明我才是的儿子。”阿越蹬着腿抱怨。
这父子俩可真是够能争风吃醋的,叫花凝伤透了脑筋。
花凝摸摸阿越的头,笑道“阿越,他毕竟是你爹爹,不能这样没礼貌。”
阿越不想惹花凝生气这才不再多说,老老实实的吃起饭来。
三人吃过饭,花凝便道“已经很晚了,你早些回镇上休息去吧。”
那人嘟起嘴巴,拉着她的胳膊甩了甩,道“你怎么总是想赶我走啊,再说了,我现在搬到你旁边那间屋子了,我想在这待多久就待多久,你不能赶我。”
隔壁那屋子花凝也出了一份力的,原来竟然是沈纤钥要盖得,花凝之前还疑惑,怎么会有人愿意在这样的地方急匆匆的盖间屋子,原来是他呀。
花凝道“不赶你,你想在这里便在这里,这也是你的家,我的都是你的。”
这话沈纤钥爱听,便在花凝这里腻歪到很晚才回去。
木禅已经等候良久,见他回来便道“王爷,这屋子的东西置办的匆忙,不知王爷是否还满意?”
他不答反问道“我先前叫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了没有?”
木禅眼睑忍不住颤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一小包药粉,递给他,道“大夫说,这是药效最强的了。”
那人捻起那包药粉收进怀里,忽而表情凝重,道“倒还有一事,这村东头有一个姓王的媒婆。”
木禅向来是办完事便跟着沈纤钥的,自然也知晓夜市发生的那件事,便道“属下已经打探过了。”
那人坐下,倒了杯水,稍稍抿了一口,道“既然如此,你该知道怎么做。”
“是”说完,木禅便一个闪身离去了。
次日一早,沈纤钥便起身往花凝处去,花凝却不在屋里,他心中纳闷便去江大娘家敲门。片刻,花凝便出来开门,见是他有些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沈纤钥拉着她衣裳上的带子,来回把玩,道“我自然是过来找你的,你怎么一大早便往这边跑?”
花凝将他拉进去,道“你来的正巧,哥……江辰明日便要进京赶考了,但是盘缠还没凑齐,所以……”
一听江辰要走,沈纤钥哪里有不高兴的,便十分大方地从怀里掏出钱袋给她,道“都是你的,随便你给他多少。”
他向来不喜欢花凝把钱花在旁人身上,更何